两人隔着韩歌对望，都没说话。曲扬默默地站在他们侧，脸上看不什么神。

    过了约莫两分钟，韩歌呼平稳地睡着了。商玉痕向曲扬看了一，把韩歌的包取来，慢慢挪自己的，让他枕在包上，然后示意曲扬走远几步说话。

    曲扬：“老板知你会来，特别兴。”

    商玉痕对韩重一直监视自己的行为心生厌倦，可又无可奈何。见他不说话，曲扬又：“我跟老板汇报过了，老板说，韩歌现在住的地方鱼龙混杂的，若是他不愿意立即回去，就给他重新租个地方，单人房，也净些。”

    “他不喜被人安排，还是算了吧。”

    “可是”

    ≈ot;先这样吧，如果韩歌自己觉得住着不舒服，我会陪他找地方住。我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旅游的，住的好不好，也不重要。”

    曲扬皱着眉，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了。

    “如果你想跟着也行，但别让他知。我会照顾他，让韩重放心。”

    午时，韩歌带商玉痕去了程雅风办卡的快餐餐厅。去的时间正好是人最少的时候，店里除了他们只有零星的两三个客人。

    两人坐后，商玉痕环顾四周，见这里菜品很好，价格又很实惠，估摸着到了饭店时客人应该会很多。

    一个年纪约莫四十岁上的保洁阿姨正在收拾桌边的碗筷，因为人不多，她很快收拾好后，就在他们的座位边上坐休息。韩歌笑着问：“阿姨。你在这里多久啦？”

    他着一张白白净净的漂亮娃娃脸，看起来像是个学生似的，一笑起来人畜无害十分讨人。阿姨也笑着回他：“哎呦，有半年啦。”

    商玉痕和韩歌都在心里遗憾，半年前程雅风已经离开这里了，她应该不会有印象了。

    韩歌装着很随意地问：“在这里办会员卡的人很多吗？”

    “对呀，这附近小区的，还有这一片上班的，都会来吃饭。办卡有优惠的。”

    “都要登记名字和联系方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