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玉痕想了想：“先去查房东信息吧。”

    据快餐店里电脑储存的会员信息，两人很快证实确实有一个叫田淋淋的女客办过卡，地址是元江路浜小区81号2楼，和韩歌找到的地址一致。

    女人犹豫了，好一阵才说：“啊，其实，我也不知是哪天走的。这姑娘很守信用，房租三个月一付从来没有拖过。一月初付了房租后，二月给我打了电话，拍了屋里的视频，说要回老家啦，房不住了。我一算，这才住了一个多月啊，还想着要不要退房租给她。但她说不要了，我就没再了。之后我空回去了一趟，发现她已经走了。”

    “警察？你问我家房的租客？有什么事啊？”女人很警惕，大概怀疑对方是骗。

    商玉痕没打算瞒她，：“她死了。”

    “不是，她和男朋友。”

    “浜小区81号这房，之前住的租客叫什么名字？”

    他们记了地址和手机号码，去了当地派所。半路上韩歌尝试着给这个手机打电话，提示该用是空号。

    商玉痕：“我们等会去这里的派所，查查这个房东的联系方式。房东是肯定知租客的信息的。”

    “你知她判刑的事？”

    对方立即一声惊呼，随后焦急地问：“怎么回事，她是得了什么病，还是又判刑了？”

    商玉痕和韩歌有意外，商玉痕又问：“你确定是她男朋友吗？叫什么名字？”

    商玉痕又问：“陈小，你还记得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租你的房吗？”

    “七年前吧，哪天记不得。她怎么了？”

    “程雅风，”女人很肯定：“怎么啦？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到了派所，商玉痕示证件说明原因。查到房东曾留的个人信息后，商玉痕着手机号打过去，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奇怪，她注销了号码。怎么办，上哪去找这个人啊。”

    “是今年过完年走的吗？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吗？”

肯定地：“她常联系的人，就是你，程潇，还有肖旗和王自翌，剩就是你们拍摄片场的同事。如果有这么个名字，我会记得的。你给我打完电话后，我也问过他们，没有人认识一个叫淋淋的人。也许你发现的那张卡，是她捡到的。韩歌，你想想，我们好像没有证据证明程雅风认识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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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个人？”

    “难我们猜错了？”

    “不知。”女人有不耐烦。“租房的人就是程雅风，她想带谁一起住我不的，只要时给我房租就行了。他们早就搬走了，去哪里了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