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好像是被人给骗了，借他人份证给骗办银行卡什么的，结果被人告发了。我也不懂，就是觉得，哎呦怪倒霉的。她坐了一年牢，求我不要把房租给别人，房租照付的。我那房比较简陋没装修，不好租。所以也就没撵她。”

    “你认识彦吗？”

    “是有个什么人姓的，我好像听过，不确定。我记不好，可能会记错?s?。”

    觉并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商玉痕两人都有失望。

    “陈小，你能把程雅风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吗？”

    “你真的是警察啊？”女人迟疑：“现在的骗太多了，真不好意思，如果你们要查某个人的手机号码，还是去营业厅问吧，我真的不方便告诉你。”

    电话挂断后，韩歌扯了一嘴角，：“这女人的防范心也太了，打了这么久电话，什么有用的事都没有。”

    “我理解，现在确实骗太多了，就算我用110电话给她打过去，她要是不相信，还是照样会怀疑是骗的，何况我还是用自己手机呢。”

    韩歌垂着，不吭气。

    “没事，”商玉痕安他：“我们去彦家看看。我查过，他妹妹九天前在当地派所报了失踪案，我们去看看他家里有什么线索。”

    韩歌奇：“彦失踪了？他最近不是一直在申丞生活吗，家人如果发现他失踪，为什么是在当地报案，而不是直接报到申丞公安局？”

    商玉痕把老猫仔告诉他的事转述给韩歌，：“老猫仔认为他在自己事前偷偷回放鹤了。但是很奇怪，他家人也发现他不见了。”

    韩歌思索一番：“看来，他和这个叫田淋淋的人一起失踪了，这两人能跑到哪里去？”

    “不好猜，去了再说。”

    彦家在放鹤市最西边，两人开车绕了大半个城市，赶到地时已经是午六多，天都快黑了。

    家所在地属于城中村待拆迁，独门独的一栋两层小楼，从外观看似乎还算不错，走近后发现这里家家都是靠收废品为生，很多住家的院大门都大敞着，里面堆满了废纸板和酒瓶塑料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