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重眯着，好一阵才说：“对，我想起来了，我见过她。她曾经来过景隆苑，借着找她表的名义来试探我。她得不错，材好，人也很聪明，可能对于一般男人来说，她真的有几分魅力。可是她来试探我之前得功夫不够多，起码她应该了解，我现在对女人没有半分的兴趣。”

    他挪动着手，住了商玉痕的手背。韩重老了，这是商玉痕的第一个想法。从前那个让他无条件依靠和信赖的重哥，已经在渐渐地衰老了。

带着虔诚的求死心划破了左手手腕的动脉血，一朵艳的红壮烈的炸开，模糊了他的双。

    没听见他说话，韩重缓缓睁开来，盯着他的睛。

    韩重歪过，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等他继续。

    “因为她没有办法接近你，她对你的信息认知，可能还停留在二十年前。”

    “看起来你似乎对她很大度。”

    “不是一一”韩重慢慢：“玉痕，你觉得我是个宽容大度的人吗？在你里，我宽容吗？我经常会以德报怨的事吗？”

    韩重微微摇，淡淡地：“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玉痕，你别跟我绕弯，直接说吧。”

    这把竹制躺椅，让他失了神。他已经很久不去想十岁到十四岁之间的事了。其实那四年是他前半生最快乐的时光。

    “我想和你谈谈韩歌的事。”

    韩重突然开了，商玉痕才发现自己已经沉默了太久太久了。

    韩重淡淡一笑：“你不也说了吗，差而已，韩歌没什么大碍，我已经叫医生来给他过全的检查了。”

    “难你怀疑我杀了她？”

    他求死的决心，和认识韩重之前求生的决心一样决绝。

    “什么事？”

    两人对视良久，韩重住了他的手腕，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商玉痕竟然一动不动，罕见地没有躲开他。

    “说吧 ，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商玉痕心里一阵涩，他抿了一嘴：“韩重，你知我为什么一定要追查程雅风的事吗？”

    韩重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他慢慢地蜷起了手指，然后收了回去，撘在了椅扶手上。

    “你确定你从来不认识这个人吗？你自从回国后，就从来没听说过程雅风这个名字吗？”

    “可以说毫无关系，但也可以说关系重大。我今天来找你，说的话不会很好听。但没有办法，我必须得说。”

    “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这和我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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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玉痕叹了一声：“她死了。”

    “不是，她的死和你没什么关系。但她差死韩歌，你就真的一不在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