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笑了。

    姜沃立刻坐过来：“懂我啊。”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历史上的武皇就是有史以来第二位年龄超过八十岁的皇帝。

要迟了。”

    好痛苦。

    商家也一般不收：这很难鉴定纯度真

    姜沃慢吞吞：“我好好走路。”

    不愧是你啊！

    媚娘笑：“我已经请李厨娘为咱们留了蒸饭，坐在灶上，也不怕凉了。那咱们就先说完再吃，不然你也吃不安心。”

    一天的工作后，姜沃再回到正司，就见昨夜她简略写的数条关键，都已经被媚娘重新梳理补充过了。

    第一位，则是梁武帝萧衍，那是位后来投寺庙，只顾自己念经的‘大法师’。而且作为一个男皇帝，他也不需要生六个孩。

    昨夜她从梦中醒来时,大概刚过了夜。接着与媚娘相谈,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主要是姜沃在说,媚娘时不时会替她补充。

    可见武皇确实是带着寿基因的。

    媚娘已经梳洗停当,坐在床边,看着姜沃迟缓的从被里挪动来，难得双无神,近乎梦游开始换衣裳。

    姜沃胡思想着了门（因为起晚了连早饭也没时间门吃，只能等着去吃心），媚娘在后面看着都担心，提醒她：“你走在路上不要摔跤啊。”

    媚娘在桌上放了一枚铜钱：“最要的第一条，是明白咱们有多少钱，能资助多少人。”

    姜沃看着桌上这枚熟悉的铜钱，这是大唐人最常用到的货币。

    因油灯不够亮，她怕费睛，也不敢多写字，就只写关键字。

    在太史局不能睡午觉，所以上了喝茶。媚娘则纯粹是觉得午睡后，发了要重新整理麻烦，同时也不困，没必要。

    最后姜沃推窗看了星辰，判断了应该是寅时将尽，连忙又躺睡觉。

    姜沃继续在心里海豹鼓掌。

    甚至于坐在床上说了一刻后，姜沃实在怕夜里灵光乍现，明天就忘记些细节，索披了件衣裳就起床,在桌边亮了油灯，边讨论边记录。

    就这样两人说了一个多时辰。

    大概就是因为她这位祖母的寿质遗传了去，玄宗李隆基才活的超过唐朝皇帝平均寿命好多吧……然后就……

    而且几乎不睡午觉。姜沃是因为要当值，

    于是在她的觉里，也就刚闭呢，就听见晨钟响起了。

    她十分羡慕地看着神采奕奕的媚娘。

    此时金银货币况很少，倒是跟现代有像：金银虽然都是通货保值贵金属，但日常生活中很少现拿一锭金，一锭银来直接付款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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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沃羡慕加佩服：大概世上真有天生觉少，力无比旺盛的人。从第一年相识至今，姜沃早已清楚，媚娘容易噩梦，有时夜里也就睡两个时辰。但她从来没有见过媚娘困倦的样，她白日总是神飞扬。

    媚娘摇：“还好。”

    姜沃是直到用冷洗过脸后，才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但那清醒，也只是理刺激，不得不醒过来，实则是脑有昏沉，若是给她机会，还是会很快睡的清醒。

    这有气无力的回答，媚娘：……更担心了好不好。

    真是……

    她再次打量了媚娘，然后问：“真的不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