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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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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治搁茶盏:“也是。”

    吃了药很快就缓解了病痛,还是李治苦求父皇多驻扎歇息两日,皇帝才又多躺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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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治听姜沃的意思,无奈:“刘洎跟房相不能比。房相多年来谨言慎行,但刘洎这人……”

    直接手要掉刘洎。

    “只有褚遂良带来的几个兵士,刘洎只喊冤说这些人是褚遂良的人。两人各执一词。”

    将来,阻拦媚娘立后态度最激烈的,便是褚遂良。

    “刘侍中当时认了吗?”

    如今所有事儿都一言决于父皇。

    偏生就了事。

    数日后,皇帝旨,贬侍中刘洎为桂州清县丞。

    那将来,是一言决于自己,还是……

    “那圣人还是将其狱了?”二凤皇帝在治罪上,其实很看证据。之前房玄龄坐镇安,还有人状告房相独揽大权要谋反呢,房玄龄大无语,直接将人送去句丽前线,皇帝也本没理会。

    他给姜沃举了个例:之前皇帝让刘洎等人跟自己一起留守定州,还特意嘱咐过刘洎,太年轻多加辅佐,然后刘洎就拍脯来了句,陛放心,要是大臣有犯错的,不用太,臣就置了他。

    大唐县分为上中三级。

    “褚遂良与舅舅向来亲厚。”此事哪怕不是孙无忌令褚遂良告发的,他也一定早早知,并且也跟皇帝建议过,刘洎此等诛心之言何当该杀。

    霍光伊尹什么事?那便是废立皇帝事!

    孙思邈开的方,也都是缓解急症让皇帝免于痛苦的。要说能治皇上的痼疾,孙思邈不到,这世上也没有大夫得到。

    二凤皇帝当时就恼了:朕叫你辅佐太,没叫你随便诛杀大臣,你还准备代太行生杀大权?

    清县穷乡僻壤,只是个县,县丞官位不过九品。

    怪不得褚遂良状告他,一告一个准。

    年轻的时候靠抗不在乎,如今,就都成了弊病。

    “可舅舅从到尾,没有知会我一声。”李治转着手里的茶盏:“或许是上次吴王的事儿,舅舅觉得我优柔寡断,心无断,这次索就不与我说了。”

    将来若跟舅舅再有分歧,可以刘洎事为引。

    皇帝病倒,随行的宰辅们皆陆续来问安探病,这是常例。

    “那有确切证据吗?”

    皇帝自己也明白,也曾叹过:“沈疴属此,理所不堪。”因此从没怪过大夫治不好他,对孙思邈开方的要求也是,能够免于风虚顿剧之苦即可。

    他在意的是——

    姜沃想了想:“殿若有疑虑,可以私向陛言,先保一保刘洎命——贬官也好,甚至放也好,只要命还在,就总有回旋的余地,留待来日。”

    然而就在皇帝病好能起的那一日,褚遂良于御前状告刘洎,说刘洎在外与军士散布言——称皇帝病重不起,还私狂言年幼,他可以行霍光伊尹事。

    或者,也可以说,褚遂良正是抓住了这个机会来告刘洎:毕竟刘洎前一句僭越不当之言,是当着皇帝的面说的,言犹在耳。

,是清楚但又无可奈何的。

    他能说一句,谁说不能说更大逆不的第二句?

    李治叹气:“我并不是怪舅舅想除掉刘洎。”

    李治摇:“没有,他决不认。”

    还有诸如冬日卧冰雪,夏日着玄甲厮杀汗血俱,都是常有的事儿。

    李治想的是孙无忌,姜沃提保刘洎,在意的却是此时李治还不太关心的褚遂良。

    此次亲征句丽前,皇帝再次请了孙思邈扶脉备药,就是怕在远征途中病倒。

    那舅舅究竟是在辅佐他,帮他决断,还是在替他决定?

    一来,皇帝久有风疾和气疾,从初次发病的年纪来看,应当是自血脉而来,很难治。二来,皇帝年轻时候打仗那真是不太要命的打法,曾有三日不解甲,两日不的赶命似急行军。

    若说上次吴王李恪事,只让李治觉得舅舅有过激,那么这次孙无忌连说都不与他说一声,直接要把一个宰辅往死里,就让李治如冷扑脸一般,直面了孙无忌这来自‘辈兼宰辅’的压力。

    姜沃:……合着是有前科啊。

    毕竟刘洎从前是拥立李泰的,甚至还跟吴王李恪也有过一段时间的来往。跟孙无忌的关系更是火不容。

    因此,皇帝虽然病了一回,但并不多严重。

    听到这儿,姜沃都惊了:这样的话要是坐实了,那刘洎真就是死罪。尤其是皇帝病中说这样的话,更是罪加一等。

    孙思邈便开了数,一一代给随军医官,皇帝什么证候要用哪一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