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号。

    而萧淑妃之前所两女,莫说没有封公主，这些年也一直没有现过。

    逢年过节皇帝一家团聚的时候，也从没人提起这两个公主，而年节的赏赐，曜初这个安定公主所得，皆是嫡公主份例（若是祥瑞年份，皇帝还不忘给曜初翻一倍）。

    姜沃有时候觉得，皇帝那本就不充足的神，是真的已经忘掉了还有俩女儿。

    她也再次会到，皇帝对于在乎和不在乎的人，心的冷与到底差多大。

    完全是赤和北极。

    故而别说曜初幼时跟她在外，不知里还有两位皇女，只怕连太，若是没有人格外向他去提，都记不起这件事。

    姜沃就问：“曜初是听闻了此事就直接来了？还未问你母后？”

    曜初：“我不知过去之事，怕骤然问起让母后为难。就先来问问姨母。”

    姜沃温声：“卢夫人是如何与曜初说的呢？曜初又还想知什么呢？”

    “姨母也知卢夫人的，每一句话都很留心。向来是能说一句就不说两句。若不是此番卢夫人要辞去离，估计还不会提起这件事。”

    “卢夫人就只与我说：‘两位皇女的生母从前是萧淑妃，永徽五年因罪废为庶人没掖，两位皇女当年一个十岁，一个七岁。随母而居，多年未。’”

    曜初打小跟着姜沃，数算学的很好。

    当时很快算来——十三年过去了，两位皇应该分别是二十三岁和十九岁。[1]

    于是她当时就追问卢夫人：“例公主十五岁，宗正寺就会向父皇递奏疏的。”

    这是宗正寺的职责，提醒皇帝，陛您有女儿到了年纪该嫁了，别忘了。（这在公主多的朝代是很有必要的，比如里有二三十个皇女的话，皇帝肯定是记不住每个女儿年龄）。

    说来，曜初知这事儿，还是因为自己刚经历过——

    她听说宗正卿李珍去向父皇母后说起她满十五岁，可以开始选驸后，就连忙去寻父母，表示自己完全还不想嫁人。

    而皇帝接了宗正寺的奏疏，原本还有些伤，觉得时间过得太快，掌上明珠怎么就从襁褓婴孩，变成了宗正提醒他该选驸的大姑娘了呢？

    但见曜初这一幅对选驸避之不及的样，皇帝又开始担心，还私问过皇后：“媚娘，朕在朝事上信得过姜卿——但，她不会把曜初教成跟她一样不愿成婚吧？那可不成！你得跟她谈谈。”

    媚娘：……陛，真的，要不咱就起来看几本奏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