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十分恶劣，尤其是吐火罗，是宁愿赔本也要抢大国的‘生意’，于是彼此竞争压价压的哟，最后谈来的官方商队走货的价格，辛相见了险些没把胡笑飞。

    姜握也听崔朝说过这件事了，就笑：“大国盛产各羊，，骆驼与各矿产倒不必再说。”这些西域各国也有，多是品差异，她接着：“倒是胡椒、菠薐菜、胡瓜等，最好多些来，让农学院好生栽养育。”

    菠薐菜，就是菠菜，姜握还记得许多年前，初次给师父们试验炒锅菜，就有一清炒菠薐菜，比起鸭鱼反而是最贵重的一菜。

    后世也说，尖上的丝绸之路，若得让餐桌丰丰富富，日才更有滋味。

    因姜握说过，关于盐之事，到了城建署看到‘模型’再说，故而辛相在车上就没再多问。

    只是心急如焚，嫌车走的慢。

    倒是裴行俭借此时间，问起了火药事——

    “陛准许了四夷可重金换买少量焰火。”

    “那火药之方……”

    虽说焰火与军/用火药的制备差别不小，但到底源相同，焰火被买走，一但剖开，里面的方，不说很快就来了，也总不再是看不见的秘密。

    “寻常火药之方，难以久为秘。”

    其实‘雷吐火’之术，早在西汉就有记载。

    更不必说贞观一朝，姜握最开始想到火药，也没有多少人太意外——因她师父们都是玄学家（炼丹师），炼丹就需要硫磺、硝石、还有炭粉等，常有炸炉事。

    也算是某意义上的‘专业对’。

    裴行俭听姜握这么说，又见车无外人，就直接问：“寻常火药……那么，咱们如今，是否有非比寻常的，从未示人过的‘火药’呢？”

    他问此话，连辛茂将都跟着转移了一注意力，转望向姜握。

    俗话说，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其实关于军械方面的，辛相也只是于好奇（还主要是好奇价格）才会打听。

    哪怕他之前在上的各学院转来转去，也只是看看，哪个学院/系看起来，比较像是养好了能够产的羊。

    不比那些武将们，昨夜宴会后半场，闻得圣神皇帝同意四夷可重金购买焰火，裴行俭、狄仁杰等人，就迫不及待去询问兵尚书李文成——他们无师自通就明白了那句‘过于落后可以展示（甚至售卖）’——那也就是说，在火药上有了新的大展！

    李文成只笑：“别问我，我不能说。”

    不能说，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