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和顾城也沉默着，却盯着前的经理。

    “四、四千，加上提成，每个月有五千多。”

    秦晏又：“你们给他开多少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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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理没说话。

    韦文胜确实涉嫌参与毒品犯罪。

    “不！不不不，”经理彻底张，“我，我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我只是给老板打工的，别人有没有毒贩毒，我真的什么都不知啊！”

甚至连底人涉毒你都可以睁一只闭一只，看来这些年你们ktv的灰收怕是只多不少吧。”

    经理沉默去。

    秦晏想了想，换了个话题：“韦文胜三月九号来上班之前有没有跟你联系过。”

    经理神躲闪，慢慢往后退一步，双肩张地缩了缩。

    顾城故意说：“韦文胜在你们这儿是专业贩的？”

    秦晏打断他：“得很好，指的是服务员工作得好，还是指一些别的事。”

    “工资这么？粤东大分服务行业怕是都不到这个数吧，你们ktv的经营规模也不大，开得这么的工资？”

    墙上的钟表缓缓走过一小格，ktv的员工陆陆续续到岗，经过大厅的人们时不时停来看着正在僵持着的几个人，而后又快步离开。

    经理：“工资不是我发的再说他，他前几次得都很好，所以——”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经理。

    微小的动作落在警察里，那就是贼心虚。

    而这是禁毒门的活儿。

    或许是这两审视的目光看得经理心里直发，又或许本来就了亏心事，一问就了破绽，这会儿经理终于肯抬起，断断续续地说：“韦、韦文胜在我们这儿是卖货的，有时候也放哨，他很会拉生意，老板说了，以后只要他想接着去，就一定会接纳他。”

    “说实话，刚才我是不是说过，一旦后续我们在调查中发现你有隐瞒事实的嫌疑，轻一是妨碍执法，重一就是包庇犯罪嫌疑人，这个后果你自己能承担得起吗。”秦晏冷冷地说。

    “那你要怎么解释你认识韦文胜这件事？”秦晏适时说。

    话到这里，秦晏和顾城，心里明白了不少。

    正常况如果不是老板或者经理的亲戚朋友，往往这轻松又不那么需要费脑薪服务员的活儿都不太会到普通人，基本都是被老板自家人了，而韦文胜跟这些人非亲非故，相磕碜，学历也不，没有经过系统培训却三番两次被安排到酒服务员这么个算得上闲适的岗位上，足以说明这家ktv里的问题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