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不对的地方多了去了。

    比如陈染为什么撒谎说自己看见了王亚婷的尸，再比如陈染为什么会大半夜跑去偏远的西城区。撒谎的行为只会加重警方对她的怀疑，她是想把自己伪装成目击者好摆脱嫌疑还是单纯只为掩饰自己的其他行为而造了这个谎言？

    不排除有杀人犯会故意说自己是目击者，然后说的况不对嘴而转移警方的视线，但陈染明显更胆怯，她不像是能轻易制服重六十公斤的王亚婷的样，她看起来纤瘦而无力。

    这就更让秦晏觉得奇怪。

    案发当天的凌晨，她究竟在什么？

    陈染一直低着。

    金琳站着，依旧单手撑在木质办公桌上，居临地看着她。

    秦晏终于放手中的笔帽，目光挪到她的手指上：“你被猫抓过？”

    chapter22

    “啊，嗯，不小心。”陈染意识把手指藏蓝白校服的袖里。

    “什么时候的事，”秦晏盯着她，“你这伤看着很新。”

    陈染突然慌起来，不安地扭动，讯问室特制的椅却困住了她，行让她保持着一端正的坐姿：“我，我只是逗猫，不小心的！”

    “慌什么，我问你什么时候的事，杀人那大事我不问了，被猫咬这小事你倒是越来越张，几个意思？”秦晏。

    顾城一边劈里啪啦地录他们的对话一边抬起，冷不伶仃来一句：“你平时压力大的吧，之前为了解你的况我们特意要来了学前教育专业全学生的名单，发现你每次都拿奖学金，才大二就已经在为考研准备了。”

    陈染浑猛地一抖：“那又怎么样！努力学习也有错？”

    “没有错，我就是关心一，”顾城说，“而且你表现得不太像是能跟别人友好的样，之前我们找你的时候，你也显得过度张，如果真的跟杀人案无关的话，那就是平时生活压力过大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