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这是一新型的发方式，也确确实实有那么一分人会从充满压力的生活中脱，去互联网上找安，找安的方式就是在网络上发疯，不知不觉间就得罪了谁。

名裂，要么王亚婷被举报成功然后从此不再现在她的生活里，而她什么后果也不需要承担。”

    顾城失笑：“什么叫连我都看得来。”

    办公室的电脑上是书展活动的广告。

    “夸你呢，说你不少。”秦晏笑笑。

    “书展确实是七号当天开始的。”顾城看一，说。

    确实有这么一人，生活中温柔又大方，可一到了能够隐藏真实份的互联网上，就会张牙舞爪起来。

    “所以霍思琴是个聪明人，”秦晏笑笑，“但她的聪明可能有疏漏。”

    “那还是不夸了吧。”顾城。

    “面对讯问，太平静反而不是一件好事，”秦晏拍拍顾城的肩膀，“连你都看得来她一早就知王亚婷亡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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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关于这个‘念青’暂时搜不到什么东西，可能被覆盖了，要等技术大队的筛查结果，”秦晏直起，看着慢慢暗去的电脑屏幕，淡然，“但我不觉得这事只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先不论王亚婷这个人私的人品如何，单只看霍思琴的态度，我认为她在互联网上得罪人的可能更大。”

    秦晏弯腰动鼠标，拖到最底。

    顾城喃喃：“其实她可能早就知王亚婷死了，因为她在整个讯问过程里显得太过于平静，只有提到念青的时候稍微失态。”

    “霍思琴看着明，但从之前的对话里，我看来了，她是个很容易被绪掌控的人，她反复跟我们提到‘念青’这个不知名作者，就已经足够说明她多恨王亚婷，她对于王亚婷的恨可能不是因为念青的死，也不是因为自己和念青的关系有多好，更不是因为念青是她职业生涯的开端，而是因为骨里的看不起，”秦晏说，“她看不起王亚婷，所以王亚婷的死于她而言是一件好事。”

    关于王亚婷究竟是不是像霍思琴说的那样网暴过其他人，技术大队那边接到秦晏消息，已经开始找证据了。

    “为什么？”顾城不解。

    顾城颔首：“看着一个人走向错误的路，不制止反而睁一只闭一只，确实是毁掉一个人最毒的方法，同时自己也没有错什么，充其量只是冷旁观，多在德上受谴责。”

    秦晏带着顾城回到办公室，将思路放在霍思琴约王亚婷七号八号这两天线见面的关键上，说：“她约王亚婷这个时间见面，给的理由是粤东书展正好是七号开始，而七号八号这两天正好霍思琴自己也有空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