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冷声：“你们是什么时候联系的。”

    付均笑容夸张：“对！”

    他们把时间挑在霍思琴与王亚婷商谈海外版事宜的当天、粤东线书展的前几天，只要王亚婷在七号凌晨被付均成功死，而霍思琴再购买车票于七号当天中午抵达粤东，确保王亚婷在霍思琴抵达粤东之前就被死。

    王亚婷几乎是意识就相信了编辑的话。

    “去年年底，”付均再一次哈哈笑起来，笑声瘆人，“陈染一开始以为我是骗，但当我告诉她我也讨厌王亚婷的时候，她的语气就变了，后来我告诉她，我是王亚婷粉丝后援会里的‘卧底’，她立就加上了我的联系方式。”

    霍思琴和付均、陈染计划好了时间，看上去天衣无，霍思琴本人并不面，只在中间牵线搭桥，引导王亚婷去寻找粉丝后援会的心成员付均。

    霍思琴在王亚婷因创作灵枯竭而近乎崩溃的时候告诉王亚婷，在粤东有王亚婷想要的东西，而当时的王亚婷已经被毒品折磨得不人不鬼，再加上霍思琴确实对王亚婷不薄，曝光的推荐位和版权开发都会照公司要求优先推给王亚婷。

    这样一来，霍思琴正好能够形成一个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和完的来粤东的动机。

    霍思琴很聪明，她选择与王亚婷“煲电话粥”，六号当天，她在电话里将地址告诉王亚婷，一来卡着七号“拿货”的死线，二来在这么短的时间，王亚婷本不什么反应，最多是觉得这件事来得有突然。

    chapter41

    也许是因为付均是王亚婷粉丝后援会的心骨，曾经在线活动中跟王亚婷接过，王亚婷并没有对此产生任何怀疑。

    顾城：“然后你们就开始谋划杀害王亚婷？”

    “她是我和王亚婷联系的桥梁，她知王亚婷的弱，是她告诉我们——王亚婷有毒史。真是可笑，她本就不当一个作者！她抄袭了念青的小说，她写不东西就跑去找刺激，她玷污了作者的形象！她玷污了念青的形象！”付均疯狂地喊叫起来。

    租屋，付均着手铐和脚镣坐在椅上，自嘲般地笑笑：“陈染是一个非常偏执的合作对象，我本来以为她不会同意的，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找了不少人，才知她在粤东师范学院读书，然后我就从他们学院的一个人手里买了她学时留的联系方式，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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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一场盛大的谋杀。

    “之前你说，陈染在这当中扮演见证人的角，你是刽手，”秦晏顿了顿，“那么霍思琴呢，她在这里又扮演什么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