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柒翘着二郎，坐在秦晏办公室里翻看案件调查记录，：“陈染已经失踪，霍思琴刚刚被其他兄弟制带回，审讯时候的说法呢跟付均的供词差不多，笔录签过字了。关于王亚婷死亡之后，她微博上发布的定时博文，也跟霍思琴有关。”

    “王亚婷死后发布的歉博文是霍思琴的？”

    “嗯，霍思琴作为天间文学网站的在职编辑，主编离职后她接手王亚婷作品版权的开发工作，跟王亚婷的沟通不算少，两人也很熟悉彼此，”苏柒说，“王亚婷是公司的摇钱树，公司不会让她随意掌控自己的微博，所以大多数时候那个微博都是由责编运营。王亚婷死得突然，微博账号没有注销，霍思琴很早之前就登陆过她的账号，写好向念青歉的文案后选择定时发布。”

    这也就难怪为什么王亚婷死后还能“发微博”了。

    霍思琴之所以要在王亚婷死后还要回到粤东，并在警方底藏这么久，大概是对自己太过自信，找借看书展，实则是近距离欣赏王亚婷的死带来的一连串后果。

    又或者是因为粤东不仅仅是王亚婷的家乡，还是楚遥的家乡。霍思琴想替当年的楚遥报仇，也想替当年被主编欺负的自己“讨回公”。

    付均大约也抱着这样的心态——想要躲在暗，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一边嘲笑警方的破案速度，一边等着末日降临到自己上。

    苏柒说：“霍思琴要是不重返粤东，或者在演完‘商谈海外版事宜’的戏后，第二天立走人，没准还能逃过一劫。”

    “不会，”秦晏说，“她早就好鱼死网破的打算了，她知自己会被抓，与其逃之夭夭，倒不如在案发城市里安静待着，一边看着我们破案，一边为楚遥祈祷，一边等待纸包不住火的那天。就算她不重返案发城市，警察也迟早会查到她上，时间问题而已。”

    苏柒摇摇，叹一声：“还真搞不懂这些人都什么心理，变态吗。果然还得是秦支厉害啊。”

    秦晏笑笑：“听你这意思，我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