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轻轻：“好。”

    上一刻的接待室，苏拉着大乔的手哭了很久，秦晏坐在她对面，说尴尬也是有的，但更多是心疼和生气。

    吕祥林想了想，拿起桌上的座机给省厅那边的人打了个电话。

    十年前，粤东市发生了一起惊为天人的案，却因通信技术不太发达，再加上案重大，涉及方面太多，在当时只是掀起了一阵短暂的讨论，度消逝后案件被封存，随着时间的逝慢慢被遗忘在记忆的河里，成了疑案悬案，最后被匆忙地丢给了当年的积案理组。

    “走吧，去把笔录打印来，”秦晏很快便收敛了绪，恢复了工作时的严肃，“剩的工作怎么开展，等苏柒回来再说。”

    带着一南方特有的淡淡的霉味，与空气中的分碰撞后产生的陈旧气息使人不得不皱起眉。

    傍晚，吕祥林坐在市公安局办公室里，面前是陈年卷宗和他的本大茶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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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缸里的喝完了，只剩几片零星的茶叶。

雨的声音，哗啦哗啦，很是孤寂。

    秦晏叹了气，声音淡淡的：“她说李国很暴力，而且李国每一次找她的时候，都专门挑苏暮秋在家的日。苏暮秋被迫看着这一切，亲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李国那样对待，却不敢声张，害怕被其他人冷相待。”

    积案理组的成员换了一批又一批，老的退了，新的又上来，案依旧毫无动静，甚至埋藏在各各样疑难案件的，被备份在网的某项数据里，逐渐被人淡忘。

    桌上的卷宗清晰地写着——“9·03枪击案”

    chapter61

    落款时间是十年前。

    他心疼这个姑娘小小年纪就经历了那么多至暗时刻，他气这个姑娘当初为什么一忍再忍从不报警。

    “苏被李国猥亵了整整十年，”秦晏说，“从苏五岁开始，一直到十五岁。除此之外，她每天都过着被李国殴打的生活，一有不顺心的地方，李国就会命令她脱，嘴上说打她，实际上”

    他盯了会儿电脑屏幕，输自己的令，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历年来所备份的电卷宗。

    吕祥林有些疲惫地摘老镜，努力眨了眨，于是脸上的皱纹都聚集到一块儿，恍若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什么！”顾城一拳打在墙上，气得有些无遮拦，“还真是死有余辜！”

    秦晏自顾自起一烟，一气，烟雾悄然从鼻尖飘散开。

    尴尬是因为自己是男警察，有些话是他不方便再继续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