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词——

    秦晏的神落在苏柒上：“看看你的好事。”

    苏柒哭丧着脸：“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是故意说的！”

    贤惠

    这诡异的气氛过了好几分钟才慢慢消失，几个人也都逐渐变得坦然。

    “苏柒，你活腻了是吧。”秦晏淡淡地看他一。

    “杜鹃”蔡文秀浑浊的双目眨了眨，有些不忍面对。

    金琳：“”

    漂亮

    金琳咬牙切齿：“你个蠢货！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个妻是顾城？”

    窗纸破以后，金琳和大乔反倒更自然了，凑在一起偷偷建群，专门把顾城和秦晏排除在外。

    苏柒尴尬地用餐巾纸挡住脸，低声：“早跟你说秦支外有人了，你这表啥意思啊。”

    秦晏拉开顾城对面的椅坐，看顾城一：“别喝冰的，这才五月，你想翻天不成？”

    杜鹃又：“其实我也在想，当年那起火灾事故到底是谁的，新闻上都说是人为纵火，嫌犯一直没有找到。或许死在火场里，又或许依旧逍遥法外。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会不会是胡良发病的时候无意间燃了窗帘，但那时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谁都没有看清楚，火就那么烧起来了。”

    期间，金琳一副吃了屎的表看着苏柒。

    傍晚，医院接待室里的蔡文秀看着被两名警员带门的杜鹃，心里微微一。

    “我也想早说啊，这不是秦支不让我踹柜门吗，”苏柒清了清嗓，声音压低了些，“我项上人都快不保了，你还骂我蠢货？”

    chapter68

    “他们让我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杜鹃说，“他们说你已经承认了。而我是重室里除你以外唯一逃来的护士，他们说我有义务告诉他们实，但是二十年前的事，连我也记不清了。”

    什么鬼啊！

    “啊哈哈，哈哈，”大乔站起举着面前的杯，企图打圆场，“那个，恭喜！恭喜秦队！恭喜小顾！”

    蔡文秀顿了顿：“你都知了？”

    苏柒这才心里一惊，觉得背上凉凉的，一次为自己的生命担忧：“反正你俩，早晚都要曝光——”

    几个人有说有笑等着菜上桌。

    “给我杯冰的芋圆茶呗。”顾城对秦晏。

    杜鹃看上去比她年轻一些，二十年前是她带过的实习护士之一，两人都在重室工作过很久，旧址废弃之后，大家一起搬来新院，依旧是同事，共事了这么些年，彼此之间还算熟悉。

    “他们找过我，”杜鹃拉开她对面的椅坐，“就在刚才。后来他们问我有没有话想跟你说，没等我回应，就把我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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