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示意他们把监视打开，而后径直走向铁栅栏外的折叠椅，一坐了去。顾城随其后在他边坐：“钱来，警队那边已经把监控筛来了，苏的行车轨迹也差不多确定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钱来隔着审讯室的铁栅栏瞥了他俩一：“换人了？之前那个女警察呢。”

    “你浪费粮的时候，我们正在分析案，”顾城哂笑一声，“温柔漂亮的女警察吃饭去了，你很想让她来审你？”

    当然不是吃饭，是去隔苏的话了。

    钱来斜着睛：“不用，都是警察，都一个德行。”

    “再怎么着也是你犯了事儿，”顾城低声一笑，“什么德行不德行的，我俩来审你你还不乐意了？”

    钱来不说话，顾城翻了翻秦晏带过来的文件夹。

    “抬，”秦晏有力地叩了叩桌面，，“你喜上网吗。”

    他必须得这么问。

    “为什么问这个？”钱来抬了抬耷拉着的，了无生气，“二十一世纪，谁还没个手机，上网也值得你们查？”

    “那行，换个问题，”秦晏说，“我听说你打算帮你继女罪？”

    钱来看了看秦晏，：“你的同事很厉害。不过我没想罪，我是不想让别人白白蒙冤——是，我是杀人了，但这些跟苏有关吗？”

    秦晏扫了他一，手里的材料被放在一边。

    显然，前的这位律师正在绞尽脑儿地把苏的嫌疑撇清。

    “你想撇清她的作案嫌疑是吗，”秦晏说，“但是我们已经找到了她作案的关键证据，你这个时候来撇清她，搞不好可能会再添一条包庇罪。”

    钱来低，凝视着自己被铐住的手腕，看不此时的他究竟是何绪。

    或许添上几条别的罪名，对他这苟活了大半辈的亡命徒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大事。

    他说：“你们警方找到了证据，所以呢？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