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帮苏呢？”

    “所以我在想他们之间会不会还有一层别的关系，要么他们之间有利益关系，或者苏知他某些不愿意说的秘密，”秦晏，“他和苏没有血缘关系，不至于因为那微不足的亲而帮忙罪，苏本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收来源，钱来不需要她每月打养老金。我个人推测可能是因为后者。”

    顾城了然。

    苏刚步社会，所有的一切都靠家里扶持，说她跟钱来有什么利益关系那确实太扯淡了，她能给钱来带去什么？钱吗？

    但如果说钱来非要保着苏，可能是因为亲。

    继父会对一个相不过五年，甚至五年都因上学而经常不在家里的继女产生亲吗？

    可能很少，也许会有些许亲，但亲的度不至于让钱来帮着苏杀人又罪。哪怕是亲生父女都不会这么。

    几个人等着宋绵竹的反馈，而后将宋绵竹发来的文件打印来，抬脚便去隔刑侦大队审讯室。

    他们三个正好迎面碰见刚从审讯室里来的金琳。

    金琳蹙额，盯着俩大黑圈，余光扫过顾城手里刚打印来的材料。

    “他的痛，”顾城看向金琳，“我猜可能是暗网。”

    金琳顿了顿，随即反应过来：“我审钱来的时候，他一个字儿都不肯往外蹦，直到最后才承认是自己帮人的罪。”

    “他承认他帮苏罪了？”顾城诧异，“那么快？这人不经问啊。”

    金琳叹一声气，摇了摇：“他自己心里也有鬼，一问就问来了。”

    顾城：“承认了就好，省得我们再费心思。”

    秦晏看金琳一：“犯罪过程呢？代了没。”

    “没，”金琳说，“钱来在当律师之前也过刑警，他知怎样绕开我们的话题，避重就轻。”

    秦晏轻轻一，从旁的顾城手里拿过新鲜乎的材料：“我有办法让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