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他们又走访了今天没课的其他学生，得到的答案都跟张媛媛和小的说法差不多，至于张媛媛所说的那个因受不了陈染而搬宿舍的阿，则更为夸张。

    回到市局之后秦晏将调查报告和走访记录赶了来，顾城在安静的办公室里站着军姿似的，双手贴着。

    打印机嗡嗡作响，最后一张a4纸从纸哗啦啦探来。

    秦晏拧着眉，有条不紊地将这些纸张整理对齐，然后依次签上字，盖章之后仔细放文件袋里。等一切都理完毕后，秦晏才忽然想起办公室里还有只彻底黏上了自己的大型犬：“你怎么还在？犬队里的同志都没你黏人。”

    顾城：“不是说晚些去找吕老吗。”

    秦晏眉梢了：“跟苏柒学的吧，还‘吕老’，你不怕他听见了一烟灰缸给你砸得找不着北？”

    顾城军姿一般的站相终于破功，笑着把双手兜里，斜靠在墙边：“有经验啊秦队。”

    “没当队的时候不但天天被师父耳提面命，完勤回来也讨不着好，动不动挨吕局揍，师父还在一边呲着大牙看乐。”秦晏淡然地看顾城一。

    顾城：“哟，混合双打，当年局里对你期望不小啊。”

    秦晏伸手一弹他脑门：“少给我啰嗦。”

    他们本想着拿上文件去找吕祥林，没成想倒是有人主动来请他俩了。

    宋绵竹刚从吕祥林办公室来，估计也是刚被训过，一脸不自在。

    他信步走到秦晏办公室门，抬手叩门：“上好的铁观音，吕局他老人家请你俩去尝尝——姓苏的也在。”

    秦晏与顾城对视一，往门外的楼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