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往宋绵竹的方向扫一：“你没跟人说明白？”

    苏柒坐在一旁小声说：“姓宋的今儿不是来作了汇报吗，就是汇报得有晚”

    宋绵竹尴尬地咳嗽两声。

    秦晏温和笑笑。

    吕祥林：“要不是小宋今天被我抓上来问案，你们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就这么怕领导们知案的恶劣程度之后阻挠你们往查？”

    宋绵竹绷着脸：“我哪知暗网的事查到现在会冒一个官易团伙，还跟师父当年的事儿有关系。我担心厅里的人知后要我们中断调查，所以才先找了你而没有找他们。”

    秦晏迎上吕祥林目光：“我刚想请示，您老人家就把我薅上来了。”

碎的声音后，他转过看秦晏一，淡淡开：“你们刑侦队现在是越来越会办案了，这么大的事还非得跟我瞒一半，是坐等着我跟省厅那帮老油条报备批准你们查去才先斩后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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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晏与吕祥林对视一，算是明白了吕祥林动怒的原因。

    “哎，你还有脸说！尤其是你宋绵竹，”吕祥林凝视着他，“我当时和姜冒风险批准你们重启陈队的案，可没教过你要知不报。怎么地，刑侦队哥几个好是吧，有什么事儿都你们四个解决，我们这些糟老往后派不上用场咯——”

    “我没说话。”苏柒抬手在嘴边一横，一个拉拉链的手势。

    吕祥林一个刀给了他：“你说什么？”

    老一辈的领导大多在乎脸面，吕祥林是觉得刑侦队的几个主心骨在得知这案可能涉及到官易后第一时间不是找局汇报而是自个儿讨论的行为有些不把老领导放在里，或者觉得他们哥几个在队伍里搞小团，不报备领导就算了，甚至还没打算告诉厅里的人。

    秦晏：“其实我倒是不担心厅里的人会阻止我们继续调查暗网，我相信已经达的指令没有这么快就收回的理，而且我们已经查到不少了，现在暗网上的那帮人不停地悬赏我，这时候哪怕是着也得查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刑侦支队不养闲人，不可能因为几则过家家似的暗网索命通告就害怕得连门都不敢。”

    或许是刚才那一烟灰缸实打实砸去确实不轻，他十年前又受过重伤，常年不太好看，砸了烟灰缸之后吕祥林想到十年前的事故，又想到那场持续了很久的手术，想到秦晏的师父陈队，没过一会儿就自个儿先心了。

    吕祥林盯着他。

    吕祥林的话被秦晏堵了回去，再怎么生气也没理继续教育他们，于是摸了摸鼻尖，冷哼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