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安静片刻，白板上已经密密麻麻写满了秦晏的笔迹。

    宋绵竹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我苏，现在知也不晚，我刚刚只是分析分析这些人为什么会有针对地选择目标。”

    “要是早告诉你的话，你这个大嘴指不定就要哭着喊着求吕局让人家准许你调查，要是局不让，岂不是要嚷嚷得全市局都知你在局那儿受委屈了？”秦晏白他一。

    顾城站得酸，脆一坐在秦晏办公桌上，抬眸看着他：“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秦晏随意搓了搓那不净的黑墨渍，毫不讲究地拿起桌边的保温杯了一，带着微苦气息的金银茶顺着一路往，他仰起脖的时候不经意间被衬衫立领遮盖的气切伤疤。

    而十年前的网络并没有这么发达，大分的犯罪分以在公共厕所张贴小广告捞潜在目标群为主要任务，这类人被犯罪分划“好骗”、“穷”的分类里。

    他使用克笔的时候作不当，又有个总是用小拇指抵着白板写字的坏习惯，于是他小拇指到腕骨的那一片区域沾上了一时半会儿无法洗掉的黑墨渍。

真的吗这低级谎话也信，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啊。”

    苏柒：“这些都是师父走了之后查到的我去，当时你俩背着哥几个偷偷查了这么多怎么不早说？”

    当然也有少数使用互联网行犯罪的，通常是针对有一定见识和界的从商失败者，亦或是有学历却待业的宝妈和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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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柒嘟囔：“我也没这么不靠谱吧。”

    苏柒耸耸肩。

    “你以为呢，像田小这分从事边缘行业的群，在对人手之前都是过准确调研的，他们的心理学可能修得比秦支都好，”宋绵竹说话时不忘酸一把秦晏，而后正，“这些人的目标一般以刚社会的学历人群为主，这分人在校期间死读书，不知社会有多险恶，被忽悠的概率更大；当然也有对以梁慧为代表的低学历普通女手的，这分人向往更好的生活，却无法改变现状，当别人随便说一两句与钱和生活有关的事时，她们比一般人容易焦虑；还有一小分目标对象是刚生完孩不久待业在家的宝妈和暂时没找到工作的大学生，这分人对工作的渴求很大，通常得手概率较。”

    顾城站在白板面前，光是看着陈鹤年当时的分析手札和分现场照片以及截图打印的聊天记录、分采访嫌疑人的手稿就觉得骨悚然，于是往后退了一步，双手环，戏谑地看着宋绵竹：“宋队，听你这意思，有经验啊。”

    “去去去”宋绵竹轻轻推搡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