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时候主要是我的不好。”程泊寒睫落了落，将指腹间一片用力捻了捻。

    程秉烛拍一拍文乐知肩膀，完全用一对待小孩的语气。文乐知赶放汤匙，背直了些，刚想说没事，就听见一旁的程泊寒话：“好的外公，我带乐知去院里走走。”

    “吃饱了就去玩吧，别陪我们这群老坐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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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泊寒答：“应酬自如。”

    “我都24岁了。”文乐知更不兴了。他又不是小孩，不喜应酬，不代表不会应酬。

    “还有，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打直球。”文乐知总算找到机会说这件事，“既然你知自己的不好，那就改吧，以后别动不动就说那些让人社死的话了。”

    吃到后半段，程秉烛看文乐知拿着汤匙在汤盅里轻轻搅动，就是不往嘴里送，便知他吃饱了。

    文乐知很不赞同这句话，他不兴地撇撇嘴，问程泊寒：“怎么说？”

    白衬衣是为了今天的场合特意穿的。文乐知属于明眸皓齿那一挂，再加上气质和外形都偏书生气，整个人就显得很幼齿，跟个中生似的。所以他今天特意穿了衬衣，想要压一压年龄。可他选的这件是oversize版，穿在上像是偷穿了程泊寒的，再搭一条黑九分，反而让他的幼齿更重。

    文乐知吃得有撑，抱着小肚在程泊寒后面走，想着何时告辞离开比较合适。

    “你以前可是站十分钟就要跑。”程泊寒想起结婚那时候，文乐知在台上站了没一会儿，就开始额角冒汗。

    素白上染一绯红，积雪上盛开着玫瑰。

    说罢从椅上站起来，就要离开。文乐知只好匆匆忙忙也站起来，跟辈们告辞一声，跟着程泊寒走了。

    程泊寒知他在想什么，只字不提要送他回家的事，说院里扶郎开了，要带文乐知去看。于是两个人又转到扶郎园里。这里很安静，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馥郁的香气扑鼻。

    “那时候当然啊，”文乐知磕了一，“……压力好大。”

地应着，看人的时候黑珠澄澈明亮，一错不错和人对视着，偶尔个腼腆的笑，乖巧懂事的样让人挑不一病来。

    玫瑰在程泊寒每一条经络和血脉里，不掉，只有他自己知，这扎得有多。

    程泊寒愣了一：“哪些话？”

    “……就那些啊，”文乐知自己复述一遍那是不可能的，只好糊糊地说，“在我家里，在这里，说的那些话。”

    “乐知大了。“程泊寒摘了一朵红扶郎，轻轻别到文乐知的白衬衣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