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霍无归打断他，“今天之，找不到卢洋和这个案的关联，我遂了您的心愿。”

    王胜利一怔，烟险些烧到手指。

    等霍无归拎着简沉了门，王胜利才反应过来，看向杨俭和赵襄问：“他说今天查不到就辞职？”

    杨俭：“您没听错。”

    王胜利一锤桌：“谁喊他辞职了？谁批准了！”

    赵襄补了最后一刀：“您。”

    会议室里，霍无归眉峰锁：“五个受害者的份都摸清楚了吗？”

    “报告霍队，除了已知的卢琳和苗胜男，现在可以确定，三号受害者沈容之，19岁，是华ktv的台女，失去椎和肋骨，患有凡综合征。”

    “四号受害者包楠，24岁，孟市人，患有严重的行骨化纤维发育不良，独自前来海沧治病，目前尚未找到其余分肢。”

    “五号受害者詹素云，29岁，双发育畸形，瞒着家人来海沧咨询断骨增术，失去双。”

    会议室里一片沉寂。

    霍无归攥着拳反复舒张、攥，昨晚被缅刀割裂的手指正在愈合，阵阵刺痛沿着神经溯而上，刺激着大脑。

    他都不抬一样，仿佛对疼痛已经麻痹：“华ktv？苗斌工作的地方？”

    “对，又是这小。”杨俭想起苗斌的职业，若无其事地咳嗽一声，“我们去华ktv查了沈容之之前住过的宿舍，找到了她的手机、日记本。”

    技术队的程序员林北一脸悲愤：“都什么年代了，怎么会还有人在用老人机，里面所有东西都被删了，我们恢复到天亮，我女朋友生日都没去！”

    杜晓天同地看过去：“反正都成前女友了，不如先说说恢复什么了吧？”

    林北一愣：“我们目前能找到的只有通话记录，她生前和苗斌有过多次通话。”

    “嚯？”杜晓天一拍桌，“该不会他和沈容之从纯洁的同事发展升华了恋关系，又被阻拦，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