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地盯着霍无归。

    一批技术人员正在大厅忙着收集灰尘和泥土，试图采集到鞋底带来的微量元素，用以分析来过这栋宿舍楼、踩这片尘埃的人之前去过哪里。

    只剩一个地方，一个巧合到让人不得不怀疑凶手别有所图的地方。

    积攒十七年的灰尘并未同意料中那样扑面而来。

    ——“霍队，那是地室！脏！我们已经查过了没问题！”有人喊住了他。

    大厅里的人群睁睁看着霍无归径直踏上外勤勘察板，三两步越过大厅，拐了一扇门。

    负责宿舍楼搜查的痕检也很快给了结果：“报告霍队，宿舍同样没有发现异常，只有大厅现灰尘被清扫的迹象，疑似受害人曾来过。”

    “知了。”霍无归心陡然升起不好的预，加快脚步冲向一楼大厅。

    “什么！”霍无归一愣，脚步不停留，语速飞快，“他人呢？”

    赵襄一雾地跟着霍无归，正要开问他想什么，突然瞥见霍无归拐了地室最里侧。

    谁料霍无归充耳不闻，迈开快步冲了楼梯。

    虽然该的现场他从不多半句怨言，但回去之后洗澡最久的永远是他。

    杨俭哭无泪，生怕还没回北桥就被霍无归埋尸福利院：“我也不知啊，我就是蹲研究了一墙角的狗，再回他突然就不见了，怎么都联系不上。”

    “报告，生活区发现大片灰尘被清扫过，应该是沈容之福利院后，凶手行了清理，除此以外没有血迹。”刘彦昌有条不紊地汇报，“沈容之应该只是穿过了生活区，立刻了院。”

    霍无归神一凛，透过老旧的铁架玻璃窗，望向窗外的虚空，许久后缓缓：“那就只剩最后一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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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队！”步话机里传来杜晓天的声音，“堂排查过了，没有异常。”

    铁制的栏杆围成一个大的囚笼。

    赵襄跟在他后，脚步匆忙，疑惑地喊：“霍队！您等等我！您在说什么呢！”

    “浴室和房也没有。”另一边的声音接踵而至。

    四栋楼通通被排除了是杀人现场的嫌疑。

    他说罢，抬朝楼快步走去。

    谁都知，北桥分局洁癖最严重的就是霍无归。

    这已经不仅仅是了解那么简单了，霍无归的表现，简直像在这里住过一样，对整个福利院近乎了如指掌。

    “霍队！”霍无归刚走去没几步，杨俭的声音突然十万火急地从步话机里传来，“简法医不见了！”

    地面上净净，显然已被人清扫过，抹去了所有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