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简沉清冷的黑眸迎面而来，瘦削的青年拎着一个保温桶，站在他面前。

    说罢，两个缉毒警和医生带着绿迅速离开，走廊里依然回着绿歇斯底里的嚎叫：“糖！说好的糖呢！我要糖！”

    “你听见了吗，他要的是糖。”霍无归叹了一气，“如果只是叶或者其他植提取类的药，或许他还有救，但一旦接了纯化合合成的神类药……”

    赵襄第一次见到这样惨不忍睹的场景，目瞪呆地问杜晓天：“杜副队，为什么要这么审犯人，这样万一了事，就算是霍队也没办法负责吧，而且……这也太残忍了……”

    霍无归接完后，面无表地转走了监控室。

    “小赵啊，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来运作的。”杜晓天冷静地递给她一杯，“如果你去过戒所，就会发现，刚刚你看到的不过就是九一而已，那里的人，每天都会上演无数遍这样的画面。”

    他声音里毫无波澜：“绿这条线行不通了，但至少我们从他这里知了，戏团的背后却是有邵烨的手笔，甚至，我们可以怀疑，邵烨之所以主动灭波坤，就是为了防止背后的更多秘密暴。”

    这间审讯室里，只有这个最年轻的小女警还从未见过这幅光景，攥着霍无归要的“缅甸油太妃糖”沉默许久，其他人早已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杜晓天指着那张审讯桌：“你别看这绿刚刚是老实的，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招了，但以后，他还会重蹈覆辙，从戒所离开之后，只要他不和那群朋友断了联系，总有一天还是会忍不住那颗蠢蠢动的心。”

    要么是行尸走，要么是另一意义的行尸走。

    霍无归恰好走门，看了赵襄一，瞳孔里写满冷漠，缓缓摇了摇：“不能。”

    “他还有救吗？”赵襄心中有些不忍地看着审讯桌上留的血痕，“以后他能戒毒成功吗？”

    服用过药的人昏昏睡，犯毒瘾的人声嘶力竭，整个戒所里，没有哪怕一个人是正常的。

    说罢，霍无归从桌上拿起什么，回朝监控室门外走去：“赵襄，喊你拿我的糖，你还真拿？”

死寂。

    霍无归拎起绿，大步走向门，门外，戒所的人已经好了全准备，不悦地和霍无归对视一后从他手里接过了绿：“你们别仗着穿了这就这么嚣张，犯人如果了事，我看你次还敢不敢这样！”

    “然后，一切又会重新开始，欺骗，谎言，违法，犯罪，铤而走险。”霍无归简洁明了地向赵襄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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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彻底没有希望了。”蔡拍了拍赵襄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