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神奇，也很隐秘的一个联系，裴九枝却因此到开心。

    他的手掌贴着乌素的前，受着她平稳的心。

    他想，现在他怀里的这个小妖怪，或许在有一天，也能生些许人类的。

    裴九枝在期待着这件事的发生，乌素却不知他在嘛。

    她用平静的语气说：“小殿，大白天的，你就不要再碰了。”

    “昨天晚上还不够吗？”她问。

    裴九枝轻咳一声，将手收了回来，他倒是变得有些不要脸了。

    他对乌素说：“不够。”

    “小殿，其他人类夫妻，也像你这样吗？”

    相久了，乌素说话，总是会不经意地她份的破绽。

    她自己没有察觉自己这句话的怪异，因为她对裴九枝并没有任何警惕之心。

    不警惕，便不会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

    “我不知。”裴九枝答，“我只与你成亲过。”

    “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裴九枝扶着她站了起来，“这样不好吗？”

    “我看不见，你是不是在欺负我？”乌素认真问。

    “是。”裴九枝诚实回答。

    乌素瞪大没有焦距的眸，裴九枝牵起她的手，让她的手指放在他的睛上。

    “次，你让我也看不见好了。”他说，“都赔给你。”

    乌素怎么听都觉得他似乎很愿意这样的“赔偿”，但她还是傻傻地了，了声好。

    这惹得裴九枝继续笑，最后乌素脸红得受不了，只能捂住他的嘴。

    裴九枝握着她的手腕，低，在她眉心落一吻。

    他低声对她说：“乌素，看不见也不用怕。”

    “我会领着你走，替你看边的所有事。”他拍了拍她的。

    “其他觉消失的时候，我也会帮你。”

    “我会是你的耳、嘴、鼻……”

    “好……”乌素略有些失神，只轻声应。

    她想，她只是一团混沌之气，难也能拥有这些知吗？

    五十八光

    在此后很的一段时光里， 乌素都没有再失去嗅觉过。

    她并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的变化有多么的神奇突。

    乌素一直在等待，裴九枝离开自己的那天。

    自从小皇孙裴逸来了日月阁之后，这清冷的居所， 总算多了些人气儿。

    这日闲来的时候， 乌素坐在日月阁，手里挑拣着药材。

    裴九枝在院里教裴逸习剑，裴逸双手握着一把竹剑，一次次学着裴九枝的招式，朝他撞过去。

    裴九枝有时确实收不住力，裴逸撞上来，就往后倒过去，一栽在雪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