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李岩，“古北是燕山的古通之一，如果运气好的话，崇祯直接会被你我兄弟拦个正着，退一步讲，就算崇祯没从古北山，最终大概率也还是要从古北山与关宁军会合的，所以我们只要守住古北准能逮住他。”

    宋献策：“属以为还是应该尽可能招抚，因为一旦招抚成功，不仅可以获得一支抵御关外建的生力军，更加可以给江南的左良玉、刘泽清等明军边镇吃一颗定心，将来我大顺军平定江南的时候就会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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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自成：“善，就这么办。”

    宋献策珠一转：“主上，吴三桂的父亲吴襄就在京师，不如让吴襄给吴三桂写一封招降信，这封书信可抵十万两银。”

    “臣遵旨。”左懋泰一揖，转了乾清去草拟诏书。

    宋献策：“正因为关宁军实力，才更应招抚。”

    ……

    金星：“但是吴三桂跟唐通、白广恩、张天琳他们可不一样，关宁军的实力也要比宣府镇、大同镇的实力要一大截。”

    李牟哂然一笑接着说：“崇祯十二年，主上从商洛山中复时不过三千众，要不是兄鼎力相助，又岂能有今天？”

    “这倒也是。”李年，“所以兄才要北上古北？”

    李年转移话题：“兄，这跟崇祯老儿有什么关系？”

    李友：“怎么不记得，在最危急时主上仅率十七骑遁商洛山，正是凭借着商洛山之地形才得以摆脱明军之追剿。”

    “这不是你我兄弟私里说说嘛。”李牟讪然说，“人前小弟保证不说这话。”

    宋献策：“属以为如能招降，还是应当招降。”

    李自成一拍御案，说：“不崇祯小儿是真傻还是慌不择路，既然他自己找死，那我就得成全他。”

    李自成：“那就让白广恩和唐通去永平府吧，再带四万两银去。”

    “私也不许说。”李岩正说，“要是说顺嘴了，一不小心就会脱而，万一这话传丞相和主上耳中，那就说不清楚了。”

    金星：“既然主上决定了要招抚，最好还是派数员降将前往，吴三桂看到主上善待大明各路降军，并对各镇降将委以重任后，也就不会再生疑虑之心。”

    实话实说，李自成也觉得四万两银寒碜了些，但是他拿不更多了。

    李牟也说：“是啊，崇祯老儿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你们错了。”李岩摆手，“你们忽略了一个事实。”

    李牟也说：“是啊，崇祯老儿还能在燕山躲藏一辈？”

    “再让老谷率两千轻骑北上，会同李友、李岩活捉崇祯。”

    “立即派飞骑，诏令李友、李岩北上包抄昌平之两翼。”

    李自成又对金星和宋献策：“丞相、左军师，我们接着再议刚才的事，对吴三桂的那几万关宁军，究竟是打还是招降？”

    金星：“若招抚的话，将来会不会尾大不掉？”

    “地形。”李岩，“你们难不记得，当年大明督师杨嗣昌以‘四正六隅、十面张网’之方略围剿我大顺军，主上是怎么躲过这一死劫的？”

    紫禁城，乾清。

    “明白。”李牟大笑，“崇祯老儿别想逃兄的手心。”

    “对。”李岩说，“只要了燕山，明军兵少就反而成了优势。”

    “唔，我明白了。”李年恍然说，“兄你是说，崇祯的数百骑兵只要往燕山的山沟里随便一钻，我们大顺军就拿他毫无办法。”

    “有理。”李自成拍板，“那就还是招抚。”

    “不，你们太乐观了。”李岩皱眉说，“时局仍存在变数，别的先不说，吴三桂的关宁军就是个大的隐患，在关外更有建虎视眈眈。”

    “我们大顺朝可不是伪明，不可能给他机会的。”

    “怎么没有关系。”李岩，“你们难没有发现，此时的崇祯与当年的主上，境竟然有些类似吗？”

    “可是兄，还是不对啊。”李年，“主上当年遁商洛山中是要韬光养晦，以待时局发生变化，崇祯老儿躲燕山能有什么用？”

届时我大顺军四面合围，崇祯老儿还能往哪跑？”

    “闭嘴！”李岩遽然变，“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这话今后不要再提。”

    “什么？”李友和李牟一脸不解的，“我们忽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