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楼的人陆续上来，陆小屿也装好电脑，但他手没闲来，杨吩咐他给主任泡茶。

    他找来严老的宝贝茶准备泡茶。可他找了一圈也没找着茶叶，这才想起前几天实验室闹大耗，公用储藏柜被耗捣了老巢，所有品都被杨扔了。

    他手持白瓷茶壶想了想，从自己柜里翻一盒小黄标的红茶。

    司沈然看他里里外外忙活许久，端上来的白瓷杯还挂着黄茶包吊牌，原本想跟他说明他不喝茶，但见陆小屿中满是歉意地说，“主任，不好意思，实验室目前只有这个了。”

    司沈然对上他小心翼翼的目光，没有说话，了，示意他放。

    杨是实验室的办公室主任，她吩咐陆小屿把所里大小事务列表打印来，事无细地把况都汇报给司沈然，还把几个研究人员的研究方向、每个人的工作容都大致地讲了。

    司沈然听她汇报完工作，面无表地了，让每个人单独发言简单介绍自己。

    到陆小屿自我介绍的时候，他说的很简单。

    “我叫陆小屿，隔海市农大念的本硕，因为个人原因t大博士中退。去年参加工作，目前主要是带实验课和一些杂事，杨顾不上的地方我帮帮忙，研究方向其实在实验室的总规划里并不是很一致，我主要是偏材料…”

    陆小屿说话语速不快，吐字很清晰，他没有说自己博士中退的原因，却也没有避开中退这件事本，讲到这里时，几个人同时抬看了看司沈然。

    司沈然静静地看着陆小屿。

    他说得非常稀松平常，没有什么起伏，更遑论后悔或遗憾。司沈然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些别的神，但什么也没有。

    陆小屿很快地就说完了。司沈然拿着笔桌，一回斟酌了语气，问，“你…博士几年级退的学？”

    “二年级。”

    “中期过了？”

    “退学的时候结果还没来，应该是过了。”

    “不打算继续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