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中是海市最好的中之一，都是各区初中尖生，司沈然的成绩导致一帮尖生疯了，打了血似的，纷纷模仿他早上四起来用功学习。

    “那必须的，”韩靖柏假装没听来他话里的嘲讽，“所以今天过来看看你这，怎么样？还习惯吧。”

    说话间，陆小屿端着托盘来，盘中两杯速溶咖啡，来见到韩靖柏先问好，“韩好。”

    韩靖柏吐槽完，见司沈然嘴角轻轻扬起的弧度，又一副要开始嘲笑的表，只能撇撇嘴等他开。

    这人还不睡午觉，中午吃完午饭就去理化实验室自习，神却比晚上睡够七个小时中午还要睡一个小时午觉的韩靖柏好多了。

    “听说你早上七半就来工作了，不是说打算休息一段时间吗？”

    韩靖柏说，“你不是吵着要个助理吗？除了给你们定的新岗以外，学校准备收集一波校转岗，你有没有这个需求？”

    陆小屿把克杯放在茶几上，礼貌地说，“谢谢韩关心，我会好好加油的。”

    附中住宿是四人间，为了不吵醒其他人，起床后司沈然会安静地在床书桌前看书，直到起床铃声响。

    “韩倒是恤民。”

    然而他逆天的成绩也没变，此后附中学生讨论排名时，默认先把司沈然排除，否则努力争第二的觉没什么太大意义，反而容易让人丧失斗志。

    果不其然，司沈然悠悠地说：“‘科技兴市’？‘大力投等教育支’？就这？”

    结果自然是起了负作用，有人因为睡眠不足还差住院了。

    韩靖柏回想他中时的非人类作息，一拱手：“失敬，打扰了。”

    “不一样，这就纯纯搞基建，真要大力投，不如先给把老师们的薪都涨上去。”

校想把00年代翻新的楼都拆了，全都盖新的。拆拆建建快三年。今年又一气拆了三栋宿舍楼，市里哪舍得一拨这么多钱，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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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来几天，能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好在司沈然住不来集生活，第二个月开始他就申请走读，从此再没住过宿。

    第一次月考成绩来后，司沈然成绩一骑绝尘，理科和英语全满分，就语文作文被扣了两分，总分和第二名拉开了一天堑。

    海大附中早读从七二十开始，晚上十半熄灯。

    司沈然不同，他晚上十二睡觉，凌晨四自然醒，雷打不动的作息。

    司沈然疑惑，“七半来…很早？我之前都是六开始工作。”

    韩靖柏自认为相当和善的笑容，笑眯眯地看着他说：“小屿呀，你好，好久不见，工作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