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是你原创词曲，我帮你编曲？只要在你、田叙后面，加上我的名字就行了。”

    在我提拒绝理由时，洹载这么问我。

    “因为我总觉得，如果你参与来，你就是一作了。”我小声回答，“你的音乐审远于我，我绝对会被你征服，给不任何意见，署名里就不会有我，也不会有被我拉场的田叙……最后只剩你。”

    洹载思考半晌，问我：“这样不好吗？”

    “不是好不好，而是……这代表着，其实我没资格付费专辑？我之前的付费专辑，是在给粉丝耳朵里废？是在摧残他们的审？那么多收是德不位？”

    我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脚趾扣地。

    洹载显然也不明白我纠结在哪里，最后他还是没参与编曲，两首夏季歌曲保持了一如往常的……净。

    净？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

    一直到6月，夏校开学，冯纯特批全学费报销，我看着洹载撑起收一大半的财报，还是觉得别扭：

    之前是我自己被他养，现在换整个公司被他养，哪怕只是收的成，也比我多。

    我每天照着镜，唉声叹气。

    好想赚大钱啊。

    但赚大钱的前提条件，是我要拿足够好的作品，让听众付费啊。付费基础占大的是粉丝，粉丝为什么粉我，甚至于我可以幻想开演唱会的本条件……

    还是好作品啊。

    但是我写不好作品啊。

    我写来的都是什么啊，我怎么敢发表的。

    ！

    就是这个！

    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