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抱住了她的娘。

    隔日。

    姜婳醒来时，就看见了一直守在床边的橘糖。橘糖似乎一夜未睡，见到她醒来，忙甩了甩。

    姜婳静静地看着她，许久，都不知，她还能说什么。

    雨声引了她注意，她望向窗外，又是灰沉沉的一片。她似乎终于寻到了能说的话：“雨还未停吗？”

    橘糖摇，将她扶起来：“没有，又了整整一日了。”

    说完这一句，两人沉默了许久。

    两人默契地，谁都不提昨天的事。

    许久之后，姜婳突然轻声：“今年秋狩，夫君说要去江南，大抵是要在那边过完年了回来，橘糖想去吗，还是要留在安。”

    “自然是娘去哪，我便去哪。”橘糖意识说。

    姜婳眸怔了一瞬，望向了窗外个不停的雨，她伸手，掀开被。

    橘糖上前一步，想搀扶她，却慢了一步。姜婳已经自己从床上来了。

    没穿鞋袜，她便那般赤着脚，向着窗边走去。

    橘糖轻讶一声，忙拿着鞋袜追了上去：“娘，昨日刚淋了雨，你还没好几日，怎可不穿鞋袜床。”

    姜婳却难得没有听话，她赤着脚，踮起来，倚着窗。

    等到橘糖赶到了她前，只看见了她平静的眸和脸。

    像是觉察到了旁的风，姜婳轻声：“以前，姨娘和夫君，也是这么同我说的。姨娘说我弱，总这般，日后会留病。夫君说，不合礼数，日后便不要了。”

    说完，她望向一旁的橘糖：“现在，橘糖也这般听我说。”

    她盈盈笑着，却让橘糖心如刀绞。

    橘糖直接将手中的鞋袜丢到一旁：“娘不喜，那便不穿。”

    姜婳被逗乐了一瞬，随后，笑意又缓缓地消失了，像是泪，消散在风中一般。

    她踮着脚，爬上了窗。

    橘糖原想阻止，但看着地上的鞋袜，她又没阻止了，只是上前，搀扶住姜婳，让她不至于从上面掉来。

    姜婳赤着足，坐在窗沿上，望着屋檐滴落的雨。她又是轻声哼起了歌，依旧听不清词，也听不清调。

    哼着哼着，她突然转首，望向橘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