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今天谢谢你的咖啡，你的书，还有你的饭。”

    “好的。”

：“你不是说可以安你上班的心吗？这算是安到了吗？”

    “会啊，我第一次得到国家奖学金的时候，还请谢天跃吃了顿饭。”他理所当然地说，“自己努力得到的钱，不应该为之兴吗？”

    他莫名又好笑，摇了摇，提筷继续吃着。

    闻言，程如珩看了向楠，笑了笑，“阿姨，您女儿也很优秀。”

    向楠笑得眯起了，“你也是吗？”

    “我妈说：‘男儿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然后我不就读书到现在了？但是我的理想还是没实现。”

    程如珩边夹着菜，边说：“我小时候跟我父母说，希望他们多买几房和门面，以后让我收租。”

    向楠说：“那程老师，等我领工资，你愿意赏个脸，让我请你吃顿饭吗？我和周悦然吃过一家创意料理店还不错。”

    赵兰芳给她使了个，意思是：你放心，我有分寸。

    向楠叹：“果然，没有哪个班好上。”

    她猛地回，果然是她妈。

    向楠挠了后脑勺，这样吗。

    程如珩吐骨，了张纸了手指，说：“等你看到工资汇款，也许会更快乐。”

    向楠也不觉得丢人了，很给面地，“非常有，辣味素可以刺激我分多胺，让我快乐。”

    他摇了摇，“我是指格，都很开朗。”

    向楠捂着嘴乐不可支，笑个不停，说：“程老师，有人说过，你很有幽默细胞吗？”

    向楠话说：“妈，你几的车啊？你不怕误吗？”

    向楠不动声地挡住程如珩，问她：“你不是傍晚的车次吗？”

    向楠站在一旁，耐心等他接完。

    程如珩收了手机，说：“你跟令堂还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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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如珩说：“阿姨，我送您去铁站吧。”

    “我也不知为什么，你明明一本正经的，可就是很好笑。”

    “你爸我回去呢。”

    程如珩说：“你抱着书也累吧，次见。”

    “也是哦。”向楠以为然，“领工资的那一天，我可以短暂地原谅我领导的嘴欠。”

    向楠被逗乐，“你爸妈怎么说？”

    程如珩人呢，背靠着车门，在接电话，似乎是学校打来的。

    “小程你还真是一表人才的，难怪楠楠对你赞不绝。”

    “是吗？”程如珩困惑，“是你笑太低了吧。”

    一听到这声音，向楠就知大事不妙，怎么在这碰上了？

    “小程你好啊。”赵兰芳扒拉开向楠，伸手和他握了手，“我听楠楠提过你，祁大的老师是吧？”

    程如珩答：“行政不行，总是问题，到来需要学生和老师承担过错。那些领导也是一拍脑门决定，不顾实际。”

    “楠楠。”

    向楠压低声音：“赵女士，你稳着。”

    “那恭敬不如从命。”

    程如珩送向楠到小区门，又从后座拿了书递给她，向楠正要说什么，一声音来——

    向楠问：“祁大作为名牌大学，也这样吗？”

    “玩完回来啦？”赵兰芳拎着一个包，走过来，话是对向楠说，目光却黏着程如珩，上打量着。

    这么边聊边吃，菜竟被他们吃得所剩无几了。

    程如珩对向母打招呼：“阿姨您好，我是向楠的朋友，我叫程如珩。”

    “是吗？可他们都说我得像爸爸。”

    赵兰芳摆摆手，“市区开车堵得很，不耽误你功夫了，我坐地铁也快，你们俩小年轻多聊聊吧，我先走了。”

    向楠把赵兰芳送到地铁站，折回来时，还见程如珩的车停在那儿。

    她笑得差又要打嗝，忙喝了，把笑意压去，一抬看见他的脸，还是绷不住。

    程如珩说：“嗯，我也可以原谅校领导的官僚主义和不作为。”

    “对，我教中文系。”

    她又对程如珩说：“小程，次有机会我来祁州，请你吃饭。”

    他垂着，看着地面，一条作支撑，另一条放松地曲着，他，这么就特别养，跟车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