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楠也笑着问：“验如何？”

    “还新奇的。”他耸耸肩，“不过还是算了，秋了，与其请我吃饭，不如给你自己添置几件衣服。”

    向楠眨了眨，时间好像就是这么一睁一闭，溜过去了，离她初见他，都过去这么些天了。

    不过在纵向时间轴看，她追他的度，应当算快？

    “程老师，周末能见面吗？”

    程如珩嘴里咬着一块鱼豆腐，词句挤来，仿佛也带着香味：“datg or etg？”

    向楠故作犹豫：“有什么不同的待遇吗？”

    “嗯……”他想想，答：“餐有没有‘看电影’这项选项的区别。”

    “那我当然选datg。”

    她咧开嘴笑，把最后一吃掉，喟叹一声，抒发从胃到灵魂的舒适。

    世上一定一定有喜悦的名字叫作：和你见面。

    见面其实很简单，在我看到你的那刻，我就知，你是为我而来，没有别的理由。

    -

    这周末，算是第一次正式约会，约在“向”。

    近几天，他们线上联系为主。

    向楠不敢以“程如珩女朋友”自居，时时搅扰他，毕竟，对彼此还于“考察期”当中。尽，在她里，他没什么需要考察的。

    但程如珩似乎真的想让她多了解一些他的生活。

    今天他早上只匆忙吃了两个包，还是在车上啃的；这天比较闲，和系里几个老师聊了许久的天；谢天跃迟迟地送了一份蜡灯，非常漂亮，但九成是朱洁替他挑的。

    ……

    琐碎，可以说是无趣的日常。

    他自己也这么说，因为除了去学校，他更多时间是窝在家中，自然很难遇上“有趣”。

    不过向楠十分开心。

    分享，意味着他愿意让她走他的世界。程如珩说到到，他那句“以恋为前提”，不是空支票。

    她俏咪咪把他的备注改成“准男朋友”。嗯，希望在近日，能把第一个字去掉。

    在约会前，程如珩特地事先告诉向楠：“你自己怎么舒适就怎么来，不用为我改变什么。”

    他大概知她平时的风格，改变是件困难的事，他表达的意思是：自己即可，无须过度矫饰。

    因他这一句话，向楠便在卧室纠结了二十分钟。

    女为悦己者容，谁不想为喜的人打扮得致漂亮些？她可以蓬垢面地门买菜，能这样现在程如珩面前吗？

    显然不能。

    但向楠还是没里胡哨地妆自己。毕业前，看见一些女生寒冬腊月的，只穿小外和裙，她只有“佩服”二字。

    气温降到最温仅十几度，昼夜温差大，晚上寒风如凛冬。

    她穿加厚卫衣和仔，唯一讲究的，就是在耳朵上了两个纯银耳钉。

    这是第三次来这家咖啡书屋。

    向楠或多或少能理解他何选在这里见面。空间宽阔，顾客安静，充盈着书香和咖啡香，能够叫人心静。

    她认识的一分男生，总是聚在网吧、酒吧、ktv等地，她无法彻底男生堆，便有这个原因在，那里噪杂，且烟雾缭绕，空气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