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琰退了回去，走向陆销说：“我知你在想什么，但那里的监控也坏了。”

    可他不确定死者是哪一站上的车，上的又是哪一班车，就算要调查也是大海捞针。

    现在江林市已经不允许土葬了，但在这些老人的观念里，人死后得土为安，村背后的山是他们的祖坟也是他们将来的归，他们知自己一旦搬走就很难再回来了。

    “坏多久了？”他又问。

    刑警上门询查时，老人们以为警察是来赶他们走的，于是拿着扫帚、对警察是又打又骂，劝了好久才愿意合。

    “什么事？”

    “村里有监控吗？”陆销问。

    曹琰对此也是无奈，“客运公司说他们会定期派人过来检修，上一次检查是两个月前的18号，记录显示当时还没有问题。警员爬上去看过，线路是被人扯断的。”

    附近村居住人是少，但只要有人就会有走动需求，所以市区每天还是会有几班车与郊区往返。监控没有查到可疑车辆经过，也没有在大路发现死者影，那么死者有没有可能是乘坐大来到这里的？

    他背着手向村的方向走去，说：“江林市远郊有不少村，都是以前靠山吃山的。政|府提过拆迁改造，那些年纪轻些的倒没什么意见，可大多数老人说什么都不愿意搬走，所以附近村的老年人居多，他们夜里睡得早，耳朵也不好，都说没听到什么异常。”

    “队！”小柯拿着手机疾跑赶来。

    江林市位于西南边陲，被三面密林山环抱，所以这样的村还有很多，不愿搬迁的老人也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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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事了吗？”陆销轻呵了一声，凝视着招呼站沉思。

    “可能找到尸源了。”

    陆销挑眉，“这么巧？”

    他的这番话也顺应了陆销之前的设想，看来抛尸者的确对这一带很熟悉。

    就是天上劈雷来，恐怕也不会这么准地同时坏村里近十个没挨着一起的监控摄像吧。

    曹琰：“有，但坏了几个，其他监控没有拍到嫌疑人，应该是故意躲开了。”

    曹琰抬手示意前方路段，却未听到后人回应，遂顿步回首向后望，瞧见陆销正站在村若有所思地盯着不远的招呼站。

    陆销目光幽幽向村里看去，问：“那村里的监控呢？里的监控可不归客运公司，村委会不负责吗？”

    “小陆，前面这条路过去就是监控损坏比较集中的地段。”

    负责走访的警员苦笑了一声，复述：“村委会说他们没钱，又说村里都是自己人，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