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东，这边你继续问着，我过去看看。”说罢, 陆销快步跑向病房, 见季彻正仰着脑袋向上看，像是在观察着什么。

    听着护士你一句我一句对柳弘济的夸奖, 于对案件的, 陆销没有放松警惕。

    汪萍如实说：“哦，因为闫医生的太太最近吐很严重, 柳医生说他反正是孤寡一个人，就和闫医生换班了，最近经常这样。怎么了, 有哪里不对吗？”

    为了调查方便，也考虑到之前张志诚找了一堆记者来闹，现在还有一些网红主播在医院附近“跟调查度”，所以陆销他们穿的都是便衣，只有在瘤科后，才对护士台的人示了警官证。

    陆销的手指了值班记录上写着的医生名字, 问：“这天的排班表不是闫医生吗，为什么签到记录上的和你们说的值班医生是柳弘济？”

    陆销靠近询问：“发现什么了？”

    有一位护士低声说了句：“对啊，而且他还不顺走我们的笔, 签完就放回原位，太人了。”

    “谢谢。”季彻谢，而后带人前往郑玉华之前的病房查看。

    不过在他印象里, 柳弘济这人的格确实不错，从国外回来后, 就人民医院工作，还在他爸手底跟过一段时间。连他一向严苛的老爸都对柳弘济赞不绝，一度动摇他这个亲儿在陆教授心中的位置。

    “柳医生人超好的，其他值班医生临时有事，他每次都会主动帮忙。”一旁的护士附和。

    “可以给我们看看郑玉华去世当晚的值班表吗？”陆销低声询问。

    第75章 闹事

    护士手指了个方向，“郑玉华吗？顺着走廊这个方向过去，608号病房，17号床。”

    汪萍听说警察来了，立即从护士办公室来，得知他们要的是值班表，上回去拿了再过来，“给，当天值班安排和签到况都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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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销。”

。

    陆销向汪萍确认：“你说的柳医生，是柳弘济吗？”

    季彻对一名护士问：“请问郑玉华之前住哪间病房？”

    这个问题前几天的警察也问过，所以汪萍回答得很快，“患者的女儿一直在床边陪护，老人走的那晚，她也在。床边监护监测到异常，护士站上发警报了，我记得当晚是值班医生柳医生第一个冲去的。”

    陆销凝视着季彻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片刻，然后继续对汪萍问话：“请问汪护士，你知患者最后见到的人是谁吗？谁又是第一个冲去的？”

    陆销浅思着，突然听到有人在喊他，循声看去，发现有警员在病房门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