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勉的后就是大片的落地窗，往是熙熙攘攘的十字路，过往的行人像是大的蚂蚁，缓慢而无声地挪动。

    “行吗？”季姜寰等了很久，没有听见对方的答复。

    路勉的脸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说：“这个标准并不是我可以修改的。”

    “可是你是老板啊。”季姜寰完全不同意，“我看了邮件，人事给你发的是让你确认，你确认了，这个考才生效，对吧？”

    “……你可以这么理解。”路勉犹豫了一会，又说了一句让季姜寰很暴躁的废话。

    “起码让他们先完这个项目。”季姜寰满脸正气的样。

    路勉好像想起什么，表变了一些：“这里面不包括你？”

    “包括我，我也是项目组成员。”季姜寰赶补充。

    “我以为你卖了份之后就不打算了。”路勉没什么迟疑地说，“还租了701。”

    路勉话里的指向很，几乎是挑衅式地在向季姜寰发质疑，701的房租怎么样都不能算便宜，照小元提供的档案，光光房租就占据季姜寰六七成的薪资，如果不是像刘维元一样发了笔横财，他没有理由现在那里。

    季姜寰彻底地陷了愤怒，表变得很难看：“我本就不知卖了份，你什么意思？”

    路勉对他的绪无动于衷，从椅上站了起来，不动神地捋了捋西装的摆，表很淡：“你最好确认一你的账，钱应该到账了。”

    “……你妈的。”季姜寰克制了一会，用很轻的声音骂人。

    路勉看起来比电视上许多，挡去了一分光线，带着难以遏抑的压迫从他边走过。

    季姜寰坐在位置上，手指微微蜷起来，很专注地消化着绪。

    拉开门之前，路勉还是回过，语气很客观，理所应当地代了老板的角：“你这两天可以整理一雨已经有的成果。”

    季姜寰扭过，表很麻木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