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泉音和叶俊重和你的职责区别在哪里？”路勉公事公办地问。

    他开得有些快，很准确地在绿灯转前的瞬间踩油门。

    路勉在红灯前停来，侧过脸问他：“还有五分钟能到公司，我们谈一吧。”

    “……”路勉很大度地无视了他的小心思，“你擅什么语言？”

    季姜寰愣了，揣了一会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改：“那可能我不是负责人，我们三个负责的是不同的地方。”

    路勉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顿了顿，有些忍受不了季姜寰现在的神，只好很勉地宽他：“先不用想这些。”

    “整个模块都丢失了。”季姜寰很艰难地解释，“就是它不会动了，打都打不开了，还有半个月就要上线了，你懂吗？”

    “如果我要收回小元的话。”季姜寰停了一会，语气很平静：“大概需要多少钱啊？”

    “雨被收购之后，我还没有跟你行员工谈话。”路勉的表很淡，路两侧的霓虹灯在他的脸上绘一片几何分明的光影。

    路勉倚着门等人，抬就看见季姜寰像是要哭了的表，有诧异地皱起眉：“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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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什么？”季姜寰有些离谱地在隐隐期待。

    “怎么了？”路勉侧过看了他一。

    “我觉没救了。”新天地十六号耸的影现，被夜里的薄云笼罩着，季姜寰迟疑了一会，很诚实地说：“这个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真的。”

    照理来说，路勉不是会被这临时事件影响绪的人，但是季姜寰像个木一样僵坐在他的副驾驶，况又完全不同了。

    “你是项目的负责人吗？”路勉目视前方，抬起睛看着信号灯的方向。

    “我大概懂一些。”路勉打了一把方向盘，“但是你现在先不用想这些。”

    叶俊重在群里发了好几张截图，季姜寰一边朝着门走，一边开了看，表逐渐变得僵。

    “……你换个鞋。”路勉看了看他脚上的夏季拖鞋，站在原地持。

    “……汉语，英语，还有一方言？”季姜寰犹豫着回答。

    突然的加速度把旁边的人震醒，季姜寰幽幽地转过，表很茫然：“路勉。”

看了几条，玄关就响起了叩门声，是很符合路勉气质的敲门方式。

    “我们走吧！快！”季姜寰推着他的手，声音带着抖。

    信号灯上的红光转成绿，路勉松开刹车，叹了气，说：“我是问你c  、java、python，你擅哪个？”

    季姜寰看了看他，只觉得新上司的侧脸确实好看得惊人：“那谈吧。”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