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何园握着手背站在一边，虽然有些突兀，但脸上看不任何表。

    第13章 薛定谔的最后一个项目-6

    季姜寰工作时候的脾气还算好，看起来懵懵的，抬看向她。

    “这也是很好的习惯。”陈何园很客观地评价，转过目光看了看火朝天的会议室，有疑惑地问：“他们不吃晚饭吗？”

    大厅里被季姜寰行安装上的电钟轻轻地响了起来，时针划过正西的位置。

    会议室的门没有被推开的征兆，李泉音只好着跟他聊去：“原来如此，其实小元好多人也经常忘东忘西，我经常也给他们收集东西，小季经常说我什么垃圾都要锁起来。”

    “……我就是想了解一。”李泉音解释，尴尬地笑了笑。

    夜之后，气温忽然变得很低，窗台外结了一层白霜，会议室的门把手把李泉音冻得哆嗦了一。

    李泉音耸耸肩，表有无奈：“这况，应该没心思，我一会给他们送去吧，估计这几天都不想回家了。”

    “这差太多了，怎么整？”叶俊重摸了一把兜，忍了忍还是没烟。

    事说到结果就变得简单了，李泉音找来的盘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可以使用，并不能直接解决现在的问题，季姜寰的神只有一瞬间的舒缓，又变成了一复杂而纠结的样。

    窗外被灯火装饰得不太真实的建筑黯淡了一些，一格格窗里的光亮逐渐熄灭，极远的车如同无声电影沉静地演绎着。

    李泉音把盘递给他，脸上一期待：“这是之前电脑里留的东西，你看看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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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么？”

    陈何园看着面前女人的眉越皱越，顿了顿还是没忍住说了句毫无用的、不符合他职业素养的风凉话：“这样的产品资料怎么会丢失呢？平时你们都在备份什么工作资料呢？”

    “要不然？”季姜寰有询问地看向他，“死当活医？”

    叶俊重凑到他边，一目十行地翻完了两个盘里的文件夹，又有些不死心地搜了好几个关键词，最后叹了气，不说话了。

    陈何园向她投来有些怀疑的目光。

    “助理的工作就是辅助。”陈何园想了想，记起路勉评价这儿为雨幼儿园，笼统地回答她：“你可以简单地理解大分工作就是整理和备忘，比如好几年前的资料，如果老板需要，要在第一时间找来。”

    带着卡通人的电钟响完最后几声，李泉音愣了一会，眉不自觉地拧了起来，转过找到自己的储存柜里，翻了将近半分钟，才捞两个很笨重的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