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泉音又笑了一：“适应的。”

    路勉沉默了一会，声音低了：“你之前是负责程的，也就是项目理对吧？”

    “……什么？”李泉音愣了愣。

    “之前小元的量很小。”路勉了额角，瞥了李泉音掐着指关节的手，“只有一个产品，商务也是季姜寰自己跑的，程其实比较单一。”

    他的话里带着很明确的否定。

    李泉音把手指掐得更了一，看着路勉没说话。

    “但是现在小菜篮上游的对接都变多了，项目理更复杂，所以让陈助理先负责。”路勉停了停，用某还算温和的语气问：“如果你想要继续负责这一块，我可以让他带着你，你先协助他，怎么样？”

    李泉音有恍惚，从这句话里消化了某些机会和希望。

    “你愿意吗？”路勉又确认，“先协助他负责项目理。”

    “我愿意。”李泉音没什么犹豫地说，声音很小。

    路勉看了看她，，又轻轻挥手，示意她可以去了。

    李泉音在一不真实的充实里，有些飘忽地往二楼结界外走。

    “对了。”路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李泉音这次带着真实的积极回：“还有事吗？路总。”

    路勉像是想起什么，脸变了几：“季姜寰请假了，你知他有什么事吗？”

    照平时，他大可以门，敲敲隔701问问清楚。

    但是季姜寰不在家。

    这是路勉今天发现的，门外丢着的外拖鞋已经两天没移动位置，手机里的住监控提示，四十八小时没有人从702门前经过。

    “小季？”李泉音迟疑了几秒，“他不是去拜访供应商了吗？我以为是公司这边的安排。”

    路勉意识问：“供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