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姜寰陷了更大的困局，他甚至不知怎么解决这一切。

    他有沮丧地发了一会呆，然后听见了李泉音像是招魂的声音：“小季！”

    “在。”

    “你怎么了？”李泉音问，“我刚和你说的，你听到了吗？”

    “没有。”季姜寰很诚实。

    “……刚才通知了，后天库尔的预算会议。”李泉音说完，神示意了一二楼闭着的、办公室的门。

    季姜寰像是理解了，又有迷惑，过了半分钟才说：“知了。”

    直播活动有些突兀地结束了，季姜寰再打开直播链接的时候，只剩一个黑的画面。

    屏幕像是熄灭了一样，倒映着他木然的脸。

    他看起来不太有绪，好像只是单纯的麻木。

    工作室里的同事有条不紊地着自己的事，发有序的嘈杂。

    季姜寰意识地划开路勉的日程表，显示他正在会议中，前有一个红的小灯泡亮着。

    “……什么鬼。”季姜寰吐槽，对于目量集团看不到尽的会议表示无语。

    收回鼠标的时候恰巧划过了自己的姓名，小小的名片自动弹了来，季姜寰的名字有一行小小的灰字：直属上级-路勉。

    字很细，中间的那个横杆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如同一看不太清的风筝线。

    季姜寰有神地看了一会，直到新的工作消息了起来。

    李泉音给每个人重新发了预算会议的提醒。

    他蓦地有愧疚，赶在十几个人前最先了确认参与。

    确认栏里同时两个名字，在会议上的路勉随他之后，两个名字地挨在一起，中间有一个小小的顿号，有相依为命的觉。

    季姜寰有突如其来的无措，在满是消息动的工作屏幕里找到了路勉的消息框，发了一句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