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消息已经影响我个人的工作生活，如若有心再传播，我会考虑动用法律武。”

    季姜寰神空白地看完回复，咙像是被扼住，半天才回过神。

    那条回复后黏住了更多评论，不断地把路勉的新消息送到论坛的端，大概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路勉本人现之后，舆论反而朝着好的方向去了。

    一堆互联网民工周末晚上不娱乐，在帖里疯狂拜大佬，还有些津津有味的吃瓜人，对着路勉的澄清指指，一分觉得他亲自场有难看，另一分觉得他说得清楚也算回应了。

    季姜寰惴惴地刷了半天，很诧异地发现居然没什么骂声，臭着的脸缓和了一些。

    “你在看什么呀。”李楠楠扯着他的手臂，“都要大结局了。”

    季姜寰没纠正她把每集结尾说成大结局的错误，表有凶地瞪着手机。

    “你怎么啦？”李楠楠问他，“路总十二还要上班啊？”

    季姜寰转过：“不许看了。”

    “嘛呀！”李楠楠怀抱着遥控，很警觉地守护着电视播放权。

    季姜寰无地和一个学龄前儿童抢遥控，指了指旁边的客卧：“去刷牙洗脸，然后睡觉。”

    李楠楠撇着嘴，胳膊还保持着抢东西的动作，过了半分钟才气，垂丧气地去浴室。

    浴室里传来磨磨蹭蹭的动静，季姜寰还握着遥控，坐在地毯上发呆。

    他那很明显的愤怒消散了，跟着关掉的电视机一起熄灭了。

    设置好了监控程序的手机还在嘟嘟嘟地响个不停，让人心烦意，季姜寰坐直了，双手搭在茶几上，看着屏幕上偶尔往前推了一位数的时间。

    他其实并不能理解路勉的法，但静来之后又能窥见一路勉心的想法，季姜寰松开皱着的脸，很冷酷地剖析自己，他的愤怒大多是来源于路勉的毫不在意，或者可以归类于某类似心疼和懊悔的绪，但路勉如果真的不在意，又难以解释这条回复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