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夏搓了搓手，有些不安地说，“抱歉之前没跟你提过。主要是我也不确定到底会怎么样，仅仅是有这么一个想法。我知独立公司自己的工作室很难，各方面都要考虑，我也不见得有这份能力，只是脑袋一就想试试……所以你也不用太把我的话当回事，就算将来有一天我们不是同事了，我也不会让这件事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说你想要单飞，是真的吗？”牧冰问。

    尹修杰第一个表态，“我肯定跟。你去哪我去哪，就算抛开朋友不谈，整个星梦都找不着你这么好的主。”

    一桌的人先是愣了愣，空气中安静了几秒。

    “那要是我打算单飞，你们愿意跟我一起吗？”

    时夏震惊地看着他，“不不不，你说什么呢！首先这是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其次你知不知星梦每年给你发多少薪啊？工作室就是场赌博，不要说挣钱了，能不赔钱去就算成功。我自己也就算了，你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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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顿饭一直吃到九多才散场。

    时夏了鼻，“我以为没那么冷……”

    时夏喝得有多，在屋里了一的汗，门的瞬间被夜风一，接连打了好几个嚏。

    时夏抬起，看了一灰蒙蒙的天空。

    “我也跟。”佟蔓蔓举杯，“星与星愿是你跟你们组一手带火的，我宁可在有光的人手底事，也不愿意给卖不去的烂项目敲代码。”

经火遍大江南北了。”

    牧冰把围在自己脖上的围巾摘来，挂在时夏的脖上，“门的时候让你围条围巾就是不听。”

    “我跟你一起。”牧冰打断了他的话，简洁地说。

    “已经快冬了。”牧冰说，“你以为呢。”

    “大佬去哪我去哪。”李思思跟着附议，阿秋什么都没说，但也了。

    确实已经是秋了。

    -

    “我没有离开星梦的唯一原因也是因为你。”牧冰说，“因为你喜这家公司，认可这家公司，我才会在这里工作。但如果你已经对它失望了，我就没有任何留的理由。我了解你，你能够说这个决定一定是经过了认真思考、思熟虑的，绝对不是一时脑发。所以既然要，就要把它好，除了超的审和周密的策划之外，你还需要一份确的技术，确到能够把你所有的想法落实到纸面，凝结成的产品。”

    就在这个时候，时夏忽然开了。

    牧冰摇摇，“第一，我不缺钱。我一直一个人生活，除了基本的衣住行以外几乎没有销，你可能想象不到这些年我攒了多少钱。即便我自己的钱不够，也还有我父母的钱。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我是为了你才去星梦的，不是去了星梦才当了你的同事。”

    时夏震惊地看着牧冰，但同时觉得现在牧冰不说什么话来好像都没什么可惊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