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司南的声音将楚白从神游里拉回来。他掀开薄毯，了钝痛的太：“几了？”

    “还记得之前自己是哪里人吗？”

    “不要碰我！”

    “……我知了。”邢司南弯腰，严肃地叮嘱，“今天这件事，不要和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提起，知么？”

    天应该是亮了，光穿过薄雾，亮了沉睡中的城市。窗外，中心cbd楼林立，如心脏般劲而活跃有力地动着，架桥自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每一条脉络上都窜着永不停息的钢铁洪。

    酒吧一类的地方，声音喧闹嘈杂，彩镭灯光晃，音响用力敲击着他的鼓。数不清的男男女女在舞池中躁动着，他拎着邢司南的衣领，重重地把他摁到墙上……

    “我不、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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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白睁开。

    “别打我……别打我……求你了……”

    “万萍萍，27岁，潭州。”

    “王璇……26岁，江宁。”

    第12章

    “他是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来的，那个人着面，我不知他什么样。李、李总说他们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客人，让我好好表现，我走了那个房间，一抬就看到了他。”

小，所以被关来的时候本没怎么反抗。他们大概是觉得我听话，经常让我去‘招待’一些重要的客人。”

    邢司南逆着光站在窗前，剪裁得的衬衫勾勒他实匀称的肌线条。楚白看着他的背影了会神，脑里忽然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

    她想了想，又：“不过，虽然他们两个得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完全不同。那天我看见的那个男人……”姑娘明显地瑟缩了一，“他有吓人，尤其是他看人的神，好像……好像没有温度一样。”

    “醒了？”

    邢司南沉默了几秒：“你确定不是你认错人了？”

    “这是什么地方？放我去！”

    他的生钟一直不太规律，每天从早上六到中午十二随机挑选一个时间苏醒，以至于他每回睡醒，都颇有一不知今夕何夕的觉。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没有。不光是我，其他人也是。”姑娘回忆了一，“那天晚上李总找了四五个姑娘过来，但是他一整个晚上都只是安安静静的坐着，连一句话都没有跟我们说过。”

    “秦梦，我今年25岁，豫、豫章。”

    “他对你什么了么？”

    姑娘用力摇了摇：“不会的，不会的！因为他得真的太好看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好看的人，所以一就记住了，而且、而且记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