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楚白整个后背贴着冰冷的木质桌面，邢司南俯，在他耳边低语：“楚白，你怎么敢？”

    邢司南依言松开他，楚白一语不发转就走，邢司南从后面几步追上来，又抓住他：“你去哪？”

    门被重重关上，邢司南用力将楚白压倒在办公桌上。

    邢司南被他问住了。

    “为什么？”邢司南地把他扯到自己面前，“给我个理由。”

    楚白一个膝，行挣开邢司南钳制住自己的手。他利落地从桌上翻起，而后恶狠狠一拳砸在了邢司南脸上。

    楚白沉默几秒：“……这个案，我不能继续查了。”

    楚白置若罔闻，转走，邢司南地攥着他的手腕：“多少次了？楚白，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在这给我搞这些有的没的——”

    他居临，一字一顿：“你吗？”

    楚白冷冷地看着他，语气讥讽：“邢司南，你算什么？今天就算是宋既明来，也没资格让我开。”

    “我之前过什么？”楚白甩开邢司南的手，刻薄地牵了牵嘴角，“邢司南，这么多年，我唯一错的，就是多闲事。”

    邢司南怒极反笑，左手开隔会议室的门，在众目睽睽之，拎着楚白的领，行把他推了会议室里。

    “我不想成为你的兄弟，我不需要你的信任——”

当微妙，近到楚白总疑心刮过他耳边的风，是邢司南动作时带动的。他睫轻轻颤了颤，再开时有些难以察觉的疲惫：“放开我。”

    “什么病？”邢司南不悦，“之前受了伤非要过来一起查案的也是你，现在莫名其妙要走的也是你，你当警局是你家，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曾经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也想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把你当兄弟，我也想像信任其他人一样信任你，但是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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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向前一步，近邢司南：“……我就应该看着你死在我面前。”

    这一拳毫不留面，邢司南没想到他真的敢动手，毫无防备，被他打的向后踉跄了几步。他反应很快，直接抬横扫，楚白侧躲过，掀翻了一整排办公椅。

    他的声音轻的几乎像是呓语：“我知我不。”

    楚白看了他几秒，轻声开：“邢司南，那都是你在自作多。”

    邢司南呼一窒。

    “砰！”

    楚白：“没有理由。”

    “……”邢司南被他气得火冒三丈，“和你一起办案的人是我，承担风险的人也是我，楚白，别忘了你之前过什么——”

    楚白打断他：“和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