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到用得上的那一天，可不是钱就能算得清的事儿了。”邢司南摆了摆手，“算了，先把大门的监控调给我们吧。”

    料理完一切，两人准备打回府。邢司南终于逮住了空，问楚白：“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楚白扣上安全带，靠在座椅上，“是对你的祝福。”

    希望你永远不必经历我所经历的事，希望你永远也不会明白……这是一什么样的受。

    或许是他的语气太过于敷衍和嘲讽，邢司南了：“你现在怪我太在上，怪我不能和你同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同受这回事，从来都只是相对的？”

    楚白沉默不语，邢司南用力摁了摁方向盘中间的喇叭，讥诮：“当初要拿别人的痛苦去换李宏宇开的也是你，你又何尝对别人的痛苦同受。”

    楚白看了他一，把偏向了和驾驶座相反的另一侧，冷漠之溢于言表。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楚白背对着他，沉默地看着窗玻璃。邢司南一气，踩油门，黑轿跑在几秒钟加速到百公里，如离弦的箭矢般疾驰而去。

    他们回到局里时已近傍晚，办公室里，杨朔和江陆鸣凑在一起，对着屏幕上的一张照片嘀嘀咕咕。

    杨朔看见他们来，站起来狗：“老大，你们回来了！”

    邢司南简短地“嗯”了一声：“问到什么了？”

    江陆鸣转过椅：“李霞说的没错，何勇的确和他工厂里的一名员工存在婚外不正当关系，他们工厂里很多人都知这件事。”

    他敲回车键，一张证件照自上而缓缓在屏幕上刷来。

    “陈姝，女，38岁，已婚，和何勇在同一个纸箱厂工作，是何勇的婚外对象。”江陆鸣将资料往后翻，页面刷新，这次，加载了一张男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