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那里货很全，基本上市面通的货，他那都能找得到。”董晨宇耷拉着脑袋，“我们一般就提白粉、飞叶、冰毒，有些客人图新鲜，喜新来那些电烟、泡泡糖、饮料什么的，我们也会一过来。”

    “拿货？从哪里拿的？”

    楚白倒是见怪不怪。毕竟‘清夫’行事作风向来乖张浮夸，别说杀个把人，就是晚上抱着尸睡觉，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意外。不过董晨宇是真的被‘清夫’吓得不轻，在椅上，了半天才算捋顺了气，继续往：“然后他告诉我们，我们面前的尸就是上一个‘生意人’，只不过后来，他不愿意继续这场易了……那时候我才知，原来孔林海中的‘生意’，不是那么好的……”

他是谁，但他的份一定不简单。我们见面是在一间租屋里，他坐在椅上，沙发上躺着一个背对着我们的人。整个过程，那个人一句话不说，我好奇，多嘴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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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结果……”董晨宇回想起当时的画面，惊恐，“那居然是个死人！”

    “我们没那么大本事能和他们直接对接，一般都是到一个地区的供货商那里拿，然后再卖给底的人。”董晨宇怀揣着招与不招没什么的区别，自暴自弃，将一切都竹筒倒豆似的代了来，“专门供货给我们的那个人，我不知他叫什么名字，我们一般都他叫‘老黑’……”

    邢司南对他现在这副拼命撇清自己的说辞不置可否：“所以在过去的一年半里，你们都了些什么？”

    邢司南拨了耳麦，对那的杨朔嘱咐：“审讯结束后让画像专家过来模拟画像，看看能不能在犯罪记录数据库里找到匹的。”说完，他转向董晨宇：“继续说，你们一般一次提多少货？都卖给谁了？”

    “也别装的一副受害者的模样。”邢司南悠悠，“这一年半里，钱没少挣吧？”

    “钱跟自己的小命比起来算什么？要是没了这条命，有再多的钱也不去啊。”董晨宇苦着张脸，“我之前就听说这帮贩毒的都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杀人不眨的穷凶极恶之徒，没想到孔林海连他们也敢招惹……我倒是想退，但一个血淋淋的例就在前面，说什么也只能着往了。”

    “对啊，一般都是熟客之间相互介绍。”董晨宇呵呵笑了两声，“这不也是因为你们抓得太严么，一般新客人来我们都不敢卖给他，就怕是你们警察钓鱼执法……”

    董晨宇小声：还能什么，拿、拿货，卖货呗……”

    “怎么卖的？”邢司南晃了晃证袋里孔林海的手机，“通过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