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啊，气病来无人替，你若气死谁在意。”邢司南贴心，“等等，我给你找段大悲咒，你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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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何：“……”

    “这我得纠正你。”邢司南，“真要说自由落，自由落的也该是我吧？毕竟你和他，实在算不上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老何：“……”

    他怎么就瞎了认识了邢司南这么个瘪犊！

    他语气严肃：“邢司南，这是一条不能回的路。”

    “什么狗正确不正确的。”老何没好气地骂了一句，“都到这个份上了，姓邢的你给我说实话，你们两个到底……”

    邢司南把上的巾丢到一边，换了个姿势：“此话怎讲？”

    “别啊。”邢司南诚恳，“你就不能当满足一我的好奇心么？”

    “邢司南，你……”老何的心里这会儿大概一万匹草泥呼啸而过，他憋了半天，地叹了气，痛心疾首，“你、你糊涂啊！”

    不对。邢司南想，从楚白第一天到临平分局开始，或者更早一，从他第一天在那条走廊上遇见楚白开始——他就已经走上了这条不能回的路。

    “现在觉好了？”邢司南忽的笑意一敛，“可以和我聊聊，你到底查到什么了吧？”

    “我是真不想跟你说这些。”老何叹气，“这件事完全超了我们两个的能力范围，直到现在，我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我所查到的东西告诉你……”

    电话那边瞬间没声了，是彻底的、如一潭死一般的寂静，以至于邢司南差怀疑是自己的手机信号现了问题。他靠在桌上，一手撑着桌面，懒懒散散地“喂”了一声。

    “讲个！”老何恶声恶气，“讲了你也不听，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我看你还是当我今天晚上没给你打过这个电话吧，不说了，我挂了……”

    “……”老何差被他噎死，一老血卡在腔里，上不来不去，“现在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邢司南哼笑了一声，里却没什么笑意。他沉默了一会儿：“到底怎么了？”

    “幸好我还会游泳，继续查就查呗。没想到，你还真是每次都能让我收获‘意外惊喜’啊邢司南。”老何咬牙切齿，“那特么……本就是个不见底的悬崖，老直接从山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自由落，这会儿还不知到没到底呢！”

    “……”老何唏嘘，“别提了，最开始，我以为你让我查的是个小洼，没轻没重地一脚去了……结果差淹死。”

    “我喜他。”

邢司南笑：“那我很兴，你了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