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的。”楚白看了邢司南，不忍直视地移开视线，“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样。”

    他静了一会儿，忽然自暴自弃似的低，将脸埋在了邢司南的肩膀。

    这个动作显然有着远超它本的意义，代表着某程度上的默认和妥协。邢司南笑了笑，把楚白抱得更。

    习惯真是要命的东西。那些辗转反侧难以眠的夜，单薄的影，空空如也的侧，习惯地看向某，意识的目光搜寻，心脏空缺的分，终于在此刻，得以补完。

    楚白了两气，从耳到脸颊那一整块都得仿佛烧了起来。

    楚白闭上。这觉或许由来已久，但他从未如此刻一般清晰地意识到，他非常非常非常地……想念着邢司南。

    楚白的睫颤了颤。

    邢司南也想起了什么，他咳嗽两声。

    他们面面相觑几秒，楚白的表变得古怪了起来。

    而后慢慢抬起手，回抱住了邢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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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算注意到了？我还以为你不是那么肤浅的人。”邢司南摸了摸自己脸上那颇为可怖的伤疤，“怎么办，毁容了，你不会不要我吧？”

    “……我已经想这么很久了。”

    楚白仰起，被动地接受这个亲吻，手指意识地攥了邢司南的衣服。邢司南大概是憋狠了，抱着他就不撒手，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楚白被亲得脑袋发懵两发黑，在快撅过去的前一秒，邢司南松开了他。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间打火机……他腹谤了一句，略微拉开了一两个人的距离，抬起时正对上邢司南的脸。

，清楚地听见他说最后那句话时，声带和腔共鸣引发的震颤。那么沉重，如擂鼓，如钟鸣，每一个字的尾音都直直地敲打在他的心上。

    “彼此彼此。”邢司南，“你看起来像三天没洗澡。”

    他这会儿已经冷静来，但脸上还是带着一异样的绯红。邢司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忍住，用手指轻轻挲了几他的嘴，低声：“抬。”

    楚白不明所以地抬起。

    “你现在这张脸……”楚白委婉，“实在是有……有碍观瞻。”

    在达一分钟的寂静中，他们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再需要说，一个跨越重重封锁、跨越十万大山、跨越黑夜与白天的拥抱，已经足以胜过千言万语。

    一秒他的嘴被人吻住，他闻到男人上熟悉而浅淡的雪松气息。邢司南将他圈在怀里，一手锢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放在他的颈侧，带着不容置喙的意思。

    邢司南摸了摸他的发，轻声：“嗯，我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