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伸手，捋了捋，“人神莫矣把人间搞得生灵涂炭，死了那么多人，连带着来无留之地的修仙者都变多了。她这个时候，亲自来了无留之地，夺舍了叶大河，然后……”

    孟如寄抬，看了看莫离，又看了看牧随，不敢置信：

    “她在这儿喂还有喂羊？”孟如寄两只睛里面都装满了错愕，“她有离谱啊！”

    “你不也在这儿喂喂羊吗？”牧随瞥了孟如寄。

    “这能一样吗？”孟如寄无语，“我这不是被无奈，要千金买命，这不是最快的办法吗！她……”说到这里，孟如寄转看牧随，“她一开始夺舍叶川，可不是为了喂喂羊来的……”

    孟如寄思索着，上前两步，近牧随。

    “她单独见你了？”

    牧随仍旧抱着手站在原地，不卑不亢：“她见我时，你都在。”

    “她没私与你说过什么？”

    “没有。”

    孟如寄以审问的目光打量牧随：“你什么时候知叶大河被夺舍了？”

    “叶大河回来就不对劲，我当时便问了他是谁，你听到的。”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知她就是人神的？”

    “刚才。”

    “刚才？”

    “无留之地诡异之事颇多，但我从未听说过夺舍之事，我纵有术法，在无留之地也很难到。且此人摄取神魂之术能让无留主都难以察觉，猜测一，自然是与他一同创造这个地方的人，最有可能到。而他之前说过……”牧随用了莫离，“无留之地，是他和人神一起造的。”

    倒是……说得通。

    “那就怪了。”孟如寄疑惑，“她费功夫来了无留之地，绕了这么大一圈，也不单独联系你，不与你密谋回人间完成你们的共同目的，而是留在我们边暗中观察，喂喂羊，她图什么？”

    牧随也垂眸思索，似也奇怪这件事。

    莫离：“不她想什么……我该去找她。”

    “怎么找？”

    “她此前一直以叶川的份留在这儿，证明她要的事肯定与你们有关。”莫离，“今日我离开后便会隐去上的气息，彻底藏在暗，待她再现时，我将她困在无留之地。”

    难得见一直调笑的莫离如此严肃的神，孟如寄想了想：“你之前不是说你在人间受了伤，不能动术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