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糊了一句“还好”，拿起书包往外走，“我得走了。”

    牧觉跟在他后面，稍一弯腰提起他的书包肩带。

    燕知微微一僵，抓着书包的手没松。

    这重量离开的轻松遥远而熟悉。

    过去每天送他上学，牧觉从来没让燕知自己拿过书包。

    燕知低声说：“谢谢，我自己可……”

    “给我吧。”牧觉的声音不带太多绪，甚至可以算是冷淡，让燕知怀疑后面近乎温柔的两个字纯粹是自己臆想来的。

    “听话。”

    燕知在前面走。

    牧觉拎着他的书包，在后面不不慢地跟着。

    燕知没注意到有人来送过衣服，但牧觉上的衬衫和外都已经和昨天吃饭的时候不一样了。

    今天他穿得偏休闲，搭的骨鸭帽压得很低，低着的时候只来致立的颌线条。

    他走在人行的外侧，稳定地落后燕知大半步。

    路上频频有人看他俩，甚至有人掏手机来拍照。

    燕知被路人拍惯了，但是不习惯在牧觉旁边被拍。

    他今天穿的是过去斯大免费发的抓绒衫。

    白的羊羔和前学校的红杉大logo有些惹，但好在舒服又和。

    他并不想跟影帝同框，把衫的帽拉起来隔断视线。

    燕知消瘦。

    连帽衫版型偏宽大，帽遮来挡住他大分的脸。

    只有几缕不听话的碎发从帽沿飘散来，地搭在他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