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些燕知拼了命都不肯听从的劝诫，言犹在耳。

    “牧老师，我们分开好多年了。”燕知迫自己看着他，“我现在有非常独立的生活，相应的，我希望你不要因为任何不存在的东西影响你自己的事业。”

    “说了半天，”牧觉不留面地提取了他话中的要素，“是怕影响我。”

    燕知要辩驳，“我不是……”

    “一个东西存不存在，是由谁来定义的？”牧觉用燕知自己的话打断他，垂看着他。

    燕知实在撑不住，先把目光转开了。

    但是当牧觉低靠近的时候，他没有让步后退。

    这么多人，他赌牧觉不敢。

    牧觉的气息越来越近，轻轻扫过燕知的耳后，引起一阵微弱的颤栗。

    “那我问你，”他的嘴就停在燕知侧颈，只要再低一就能碰到他颤抖的脉搏，“燕老师那些红的神经元，现在亮了吗？”

    （二合一）

    “在训练过程中，我们教会动‘杆就能接异行/’的逻辑。”燕知站在屏幕前，指着幕布上的模型示意图，“而在测试当天，我们会打破这个好的承诺。”

    台的观众友善地哄笑。

    会场在海报展区不远，用洁白的布质棚兜住习习的海风。

    这场报告是燕知回康大之前的最后一场，仍然是质的。

    燕知作为本次会议最受迎的年轻研究者，前面几场报告已经把自己其他的工作讲得比较清楚了。

    这项非质成瘾的工作因为他已经发表了很成系的文章，燕知本来觉得不太值得专门讲。

    但是因为这项工作故事，兴趣的人多，让他聊聊的呼声很。